“硯池,今天早晨林陌塵來過。”
深夜里,一場酣暢淋漓過后,穆棉靠在傅硯池懷中,將早晨的事告訴了他。
生怕他誤會,她連忙又解釋了一句:“他是來接欣然去康復醫院的。”
“嗯。”傅硯池只是慵懶的應了一聲。
畢竟早晨的一幕他早已經通過家里的監控看到了。
而穆棉能主動跟他提及,沒有要刻意瞞著他,說明她應該已經放下了和林陌塵的過去。
傅硯池很欣慰,把懷里柔軟無骨的她抱緊:
“穆棉,欣然現在住在這里的日子要辛苦你了,我媽那邊再多給她一點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不辛苦,欣然沒有怨恨我,我已經很感激了,至于媽媽那邊,是我父母對不起她,她就算一輩子不肯接受我,我也不會怪她的。”
“不會的,我媽也是個心底柔軟的人,她心里知道你沒有錯,遲早會接受你的,穆棉,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硯池,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穆棉感動的呢喃著,把臉埋進那堅如壁壘般的胸膛之中,靠在他的懷里,她覺得很踏實。
哪怕他母親這輩子都無法釋然對她父母的仇恨,只要他愿意包容她的身世,她也會不離不棄,與他一起堅定的守護他們的婚姻。
翌日,穆棉很早醒來,怕吵醒傅硯池,她躡手躡腳的起床出了臥室。
昨晚臨睡前傅硯池說今天還要起早去公司,因為前幾天陪她去法國積壓的公務還沒有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