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池坐在夏千羽身邊,手里捏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看也不看穆棉一眼。
見他全然無視別人對她的故意刁難,穆棉心底一片寒涼。
“好啦!你們別難為穆棉了,我替她喝好了!”
倒是夏千羽,見穆棉為難,拿過穆棉手里的那杯酒,一副慷慨解圍的樣子。
杜小曼立即又在一旁不滿:
“千羽,這就是你不對了啊!剛才我要少喝一杯你都不允許的,現在你卻主動要替穆小姐喝酒,大家都是好朋友,你怎么能這么偏心呢?”
“我哪有偏心?小曼,你這是挑理咯!”
“不想我挑理的話,那你自罰三杯!”
杜小曼說著就倒了三杯酒放到夏千羽面前。
“我真的喝多了,頭已經有些暈了,你們就饒了我吧!”
“我替她喝!”
見夏千羽扶額作難,一直沉默的傅硯池伸手拿過那三杯酒,一口氣替夏千羽喝了下去。
“哇!傅總好酒量,還是傅總寵我們家千羽啊!”
杜小曼帶頭鼓掌歡呼,包廂里的氣氛再掀高潮,唯獨穆棉坐在角落里神色黯淡。
剛剛有人逼她喝酒的時候,他視若無睹,任由別人刁難她。
可換做夏千羽被逼酒,他勸毫不猶豫的保護,這就是白月光和替身的區別!
穆棉突然覺得,過去三年那些纏綿悱惻的夜晚,這個男人對她所有的瘋狂好像都是她一個人的幻覺。
不想再留下來自取其辱,穆棉站起身來:
“對不起千羽姐,我今天的確不舒服,你們盡興,我先回去了!”
穆棉轉身要走,夏千羽暗地里一個眼色遞出去,杜小曼立即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等一下穆小姐,剛才傅總喝得那三杯酒是替我們千羽喝得,而你這杯還沒喝呢?”
杜小曼又端了杯酒遞到穆棉眼前,那咄咄逼人的姿態,好像穆棉不喝了這杯酒,今晚就別想從這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