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里正喝悶酒的傅硯池冷笑著,捏緊手里的酒杯,腦海里又拂過一個小時前他找到林陌塵在南城的那個住所,親眼看到穆棉在林陌塵家里的那一幕。
她明明今早就來了南城,卻一整天都沒在他眼前出現,不就是借口來找他的舊情人幽會的么?
“對了傅總,夫人腳踝扭傷了,您知道么?”
可是突然間,許衛的詢問,令傅硯池臉上的冷笑凝結下來:
“你說什么?她受傷了?”
“是啊傅總,我也是剛剛得知,今天早晨,夫人剛從a市過來就直接去了工程基地那邊找您,結果聽工人說您昨晚高燒昏厥去了醫院,于是夫人就匆忙趕去醫院了,還是工程隊一個司機送夫人去的醫院。”
“我特地打聽了那個司機,他說夫人進了醫院不多時就出來了,不過夫人在醫院門口摔倒了,是林陌塵把夫人抱進了醫院。我剛才去醫院問了一下,夫人的確今天在南城醫院的骨科包扎過,醫生說夫人腳踝扭傷而且還有點嚴重……”
聽著許衛帶來的這番,傅硯池頓時恍然。
難道穆棉是因為扭傷了腳,不想他擔心所以被林陌塵帶走而沒有告訴他。
該死,一個小時前他跑到林陌塵那里找見她的時候只顧著誤會她,卻沒有注意她腳上的傷勢。
想到這,傅硯池頓時扔下酒杯起身。
“傅總您要去哪兒?”
“回a市!”
“可是今天最后一趟航班已經起飛了……”
“開車回去!”
傅硯池堅決說著,想著自己可能誤解了穆棉,想著她受傷了不告訴他,此刻他多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座城市逗留下去。
她為他而來,他也要為她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