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窈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剛剛是一時心軟跑下來了，但真的站在姜慕慕面前，才想起來姜慕慕已經回到了姜家，她表現這些好像也沒什么用處。

“先進去吧，我去給你熱一杯牛奶，喝了好好睡個午覺。”

姜慕慕點點頭，站起身跟著沈明窈一起進屋，喝了沈明窈熱的牛奶之后，乖乖的轉身往樓上去，走到一半，姜慕慕轉過身，突然道：“對不起。”

沈明窈剛準備收被子，聞詫異的抬頭看去。

姜慕慕站在樓梯上，此時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這你沒有別的人，姜慕慕捏著衣角，低下頭小聲道：“媽媽以前教我的很多道理我其實都記得，我知道我自己做錯了事情了。對不起。”

沈明窈心里突然間涌上酸酸澀澀的情緒，她覺得那大概是原主殘留的意識，對這個親手養的的女兒的感情。

沈明窈放下被子走到姜慕慕面前蹲下來，笑了笑：“慕慕，既然你還記得媽媽教你的道理，那你以后也要記住好嗎？你要記著，你要成為一個拼品格優秀的人，但是我不能再教你什么了。你現在回到了姜家，如果你還和我太過親近的話，你的爸爸媽媽會不高興的。但是你可以記住，你以前的那個媽媽，一直很愛你。”

原主確實一直很愛姜慕慕。

“真的嗎？”

姜慕慕有些不敢相信，抬起頭來，眼神怯怯的看著她。

沈明窈點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