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沒有落下,緊隨其后的一拳,已經(jīng)落在他肚子上了。
幾息后,幾個男人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身體。
唐燁城松了口氣,眼神也冷淡了起來。
手用了幾分力氣,直接卸了老頭兒的胳膊,在他哀嚎聲響起之前,又利索的卸了他的下巴。
迎著老頭兒疼痛憎恨的眼神,他一身煞氣:“老頭兒,你該感謝我家寶寶沒事,不然……”
就不只是疼一疼這么簡單了!
把老頭兒丟在一旁,快步來到唐糖面前:“寶寶沒事吧,受傷了嗎?”
“沒有哦。”唐糖驕傲的揚起下巴,得意的了眼國字臉大叔:“叔叔,我是不是很厲害!”
國字臉大叔:“……”
孟婆湯摻水了?這是什么滿級幼崽?
五大三粗,滿身橫肉,一就是經(jīng)常打架斗、毆的混、混,一個照面就解決了?
沒受傷,起來也不是很費力氣的樣子。
就算是他這個拿了很多比賽冠軍的人,都不敢說自己能有這戰(zhàn)斗力!
“六哥哥快英月姐姐,和小姐姐。”唐糖拉著唐燁城的胳膊,來到英月身邊。
這會兒英月還處于迷糊狀態(tài),模糊的視線里,到有人走過來。
下意識把他當成了搶孩子的人,直接抱住腿:“你不能走!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唐燁城見狀,眼里閃過一絲冷意:“這是被用藥了。”
沒退下來之前,他出過這種任務(wù)。
有些拍花子的人,手里就有這種藥,往人身上一扎,不管大人小孩,腦袋瞬間就會迷糊。
但這種東西對人體傷害很大,尤其是孩子,用量上稍微不注意,很容易就會造成死亡。
如果有不幸運的,對這種東西過敏,那情況只會更惡劣!
就在這時,警車的聲音響起,片刻后,一群警察沖了過來:“都不許動,全部不許動!”
領(lǐng)頭的隊長到唐燁城,忙走上前:“唐先生,這怎么回事?”
“這個人應(yīng)該是慣犯,你們回去后好好審一審,這對母女被他們用了藥了……”
簡單介紹了下情況后,隊長叫隊員上來逮人。
然而,隊員剛碰到那幾個人,就又是一陣悲慘的哀嚎聲。
隊長尷尬的抽了下嘴角:“唐先生,這出手……太重了點。”
這個情況,還要先把人送去醫(yī)院治療,錄口供的時間就會被拖后。
國字臉大叔:“咳,這位同志,我作證,他們離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有了他這話,其余圍觀的人也跟著附和道:“對!我們都可以作證!他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啊,你說說都疼成這樣了,非爬過來在這兒打滾干什么。”
“可能腦子有病吧……”
隊長:“……”
倒也不必把他當傻子蒙吧?
不過,在到隊員從幾人身上翻出針、小刀還有一些管制品。
臉色沉了沉:“多謝你們的證詞,這些人也真是奇怪,受了傷還亂跑!統(tǒng)統(tǒng)抬走!”
唐糖扯了下唐燁城的胳膊:“六哥哥,那個壞蛋身上有血債,尸骨就在他家的院子里。”
隊長和唐燁城站得很近,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眼里登時一驚:“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