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登門致歉’這幾個字,說的頗為有深意。
朱長老臉一沉:“聽你們這意思,是想袒護(hù)到底了?”
巫宇不耐煩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這有什么好嚷嚷的?不服氣,用拳頭說話。”
“糖寶,放開了打,只準(zhǔn)贏、不準(zhǔn)輸!出了事師父……”
頓了下,改口道:“額,你大師兄給你兜著!”
唐承志:“……”
唐雁霖:“……”
唐糖眨了眨眼睛:“那大師兄要罰糖寶的話,師父要幫糖寶攔著才可以。”
巫宇:“……”
巫宇:“咳咳……好、好說,這都是小事。”
如果他攔得住的話。
齊長老愁的頭禿:“不至于不至于啊!”
“事情還沒說清楚,大家都別著急,別著急啊!”
他無奈的著唐糖:“糖寶,幫齊爺爺勸勸你師父、師兄,有什么話,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好不好?”
冉志幫襯著開口求情:“是啊糖寶,事情沒鬧到那一步,我們都相信糖寶不是不講道理的壞孩子!”
齊長老贊賞的掃了眼他,連連點頭:“對,你冉志叔叔說得對!”
“朱爺爺也不是不相信糖寶,朱爺爺是很喜歡糖寶的。就因為太喜歡糖寶了,所以才會有些苛責(zé)。”
“但是朱爺爺心不壞的,糖寶相信齊爺爺,齊爺爺什么時候騙過糖寶啊,對不對!”
電話對面,簡紹聽樂了。
因為太喜歡糖寶,所以苛責(zé)糖寶?
這話讓他說的,黑的都能變成白的。
唐糖歪了歪小腦袋,狐疑的眨了眨眼睛:“齊爺爺這個是不是在pu糖寶?”
“嗤……”唐承志一個沒忍住,噴笑出聲。
唐雁霖嘴角也不受控制的勾起。
真誠,是永遠(yuǎn)的必殺技。
齊長老被噎的嗓子眼疼。
正想著再說點什么時,唐糖嘆了口氣:“好吧,在齊爺爺一直給糖寶送錢的份兒上,糖寶就受點委屈。”
齊長老:“……”
鬧了半天,說了一籮筐的話,還準(zhǔn)備了一籮筐的話,還不如直接提錢來的有用?
簡紹拿著手機,自然也聽到了唐糖的話。
開口道:“那就先說說吧。”
片刻后,會議室大屏幕一分為二,分別接通了唐錦旭和巫宇的視頻。
畫面里唐錦旭已經(jīng)回了家。
換上灰色蠶絲睡袍,懶懶散散的靠著沙發(fā),神情慵懶倦怠,卻自帶一種貴氣。
巫宇和簡紹都是一身道袍。
只不過除了二人身后的祖師爺畫像,其余東西像是蒙了層紗似的,朦朦朧朧不真切。
視頻一接通,異研會眾人就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能以靈氣遮掩面貌、干擾視覺,可不是尋常修士能做到的。
唐錦旭注意到異研會的混亂,最先問道:“這是怎么了?”
唐承志:“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寶寶把人教訓(xùn)了一頓。”
唐錦旭挑眉:“怎么惹著寶寶了?”
異研會眾人:“……”
果然。
一個家里出不了兩種人!
全都是護(hù)犢子的滾刀肉啊。
巫宇:“要說趕緊說,我等會還有要緊事要忙,別耽擱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