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要不是她機靈,現(xiàn)在都成一具焦尸了。
但跟他生氣有什么用,他本來也不在乎她生死。
柳云湘抱著肩膀,懶得再理他,只是山風(fēng)吹過,冷得她打了個顫。
“你把披風(fēng)給我!”
他穿著鎧甲還披著披風(fēng),真不要臉到了極致。
“冷了?”
“廢話!”
嚴暮一把將她扯到懷里,“喝口酒暖暖?!?
“我不……”
她還沒說完,嚴暮自己灌了一口,而后壓著她脖子,讓她被迫被他吻住。酒過到她嘴里,她氣得撓他。
他裹緊她,偏不放開。
柳云湘沒辦法,只能利用唇舌還給他。
一口酒,最終消弭于兩人口齒間。
柳云湘推開嚴暮,嗆紅了臉,“我懷孕了,不能飲酒!”
嚴暮一愣,“不能嗎?”
柳云湘氣道:“當(dāng)然!”
“我不知道?!?
嚴暮忙去河邊,用寬大的葉子兜了一些水回來,讓柳云湘漱口。
柳云湘漱了兩口,而后大大瞪了嚴暮一眼。
嚴暮摸摸鼻子,將身上的披風(fēng)解開給她披上,而后試了試雞肉熟了,給她撇下來一只雞腿。ap.zx.r
“謹煙還餓著肚子呢?!?
“江遠會照顧她。”
柳云湘這才放心,低頭大口吃起來。
“你真怕這口酒傷到孩子?”
“我怕你生出一個傻子?!?
“傻子也不用你養(yǎng)?!?
“那誰養(yǎng)?”
“我……我,我就給他找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