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承御看了眼臉頰微微泛紅的女孩,想到昨夜她發(fā)燒,又被噩夢折騰了一晚,心有不忍,“好。”
“行,那景溪你醒……”
蘇明山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斜對面的男人單手托住女孩的臉,然后起身,俯身將人小心抱在懷里。
蘇明山的話吞到了肚子里,被那股無形威壓籠罩著,他下意識放輕聲音,讓管家?guī)е仃懢跋姆块g。
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看著那兩道交疊的背影,眸色復(fù)雜。
剛剛連承御看他女兒的眼神,甚至對待她女兒的態(tài)度,仿佛兩人心意相通,是彼此恩愛的小夫妻。
可明明昨天,他女兒還吵著要跟他離婚的。
同時他也不是很懂,他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到底哪里著了這位的眼,竟對她如此寵愛。
但不管怎樣,只要連承御對他女兒好,他蘇家注定能抱住連家的大腿,飛黃騰達(dá)指日可待!
樓上,管家將人帶到后便離開了。
男人伸手將床中央的大白虎玩偶扔到一旁,將懷里的女孩輕輕放在床上,還不等手臂抽出來,原本睡著的女孩忽然睜眼,清澈瑩潤的眸漾著笑意,雙手一把抱住男人的脖頸。
他重心不穩(wěn),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堅(jiān)硬的胸膛下一片柔軟。
他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眼尾壓緊,沉聲道,“松手。”
她晃著頭,挑釁又得意,“不。”
房間里,是屬于她的濃郁氣息,那些氣息如同長了觸角,往他的身體里鉆,剝奪瓦解他的理智和冷靜。
“別鬧。”他燥熱的掌心裹著她的手腕,拉下來。
陸景溪哪能放過兩人這么親密獨(dú)處的時刻,揚(yáng)起后頸,在他唇角似有似無的親吻。
“連承御,你還沒來過我房間吧?”
像是蠱惑人心的妖精,抓著他的心,肆意游走。
唇上的熱度,是他無數(shù)夜晚想念的味道。
男人素來深沉冷靜的眸,似有黢黑的猛獸盤桓其中,隨時都要掙脫牢籠。
她的眼睛如同燃了火,順著他的眼慢慢向下,最后鎖定他的下頜。
牙齒稍稍用力,咬了一口,濕滑不小心剮蹭到皮膚,只聽耳邊他唇齒間傳來一聲低哼。
似愉悅,又似痛苦。
她的腰驟然被一雙大手牢牢禁錮,如同要將其勒斷。
陸景溪呼吸一凜,感受到小腹處本不該有的熱度漸漸升騰。
她臉頰浮上一層粉霞,卻還是壯著膽子撩撥身上的男人。
“連先生,你身體都快著火……唔!”
她挑釁的話語還未說完,便被徹底掙脫枷鎖的男人狠狠吻住了唇。
他的熱切,瘋狂的往她身體里鉆,彼此相觸的瞬間,她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往后縮,可他卻更加深入糾纏。
連承御看著女孩顫抖的睫毛,原來她不像表現(xiàn)的那么冷靜大膽。
外強(qiáng)中干。
他眼底閃過笑意,抓著她的手腕順著他的胸口往下走。
陸景溪眼瞳撐大,往回抽自己的手,卻無法掙脫。
“松手!”她急得聲音發(fā)顫。
他卻用剛剛她的話堵她,“不。”
她身體繃成了一道弦,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吸。
“火是你勾起來的,你負(fù)責(zé)。”他低沉的嗓音如同醇厚美酒,讓她一聽,便醉得一塌糊涂。
眼睫輕顫,黑瞳被水光覆蓋。
男人的吻,不受克制,從嘴角慢慢往臉頰耳后滿眼。
某一刻,濕潤冰涼的感覺從耳下傳來時,她呼吸被剝奪,頭皮一陣發(fā)麻。
“連……”她張嘴說話,卻又被他捻轉(zhuǎn)回來的吻堵住了嘴巴。
她想說的是,鎖門!
這是在蘇家,萬一有不長眼的進(jìn)來怎么辦!
西服外衣被扔到了地上,襯衫的扣子開了三顆,可以輕易看到隱在襯衫后的清晰鎖骨。
他重新覆了下來,炙熱的指尖觸碰到她脖頸處微涼的皮膚,某一刻,那里傳來嘬痛。
她沒法拒絕他,最后只能說出兩個別別扭扭的字眼,“鎖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