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連帽衛衣,寬松泛白的牛仔褲,黑色短發淺淺遮住清俊眉眼,乍一看,是個清俊美少年。
伴隨關門聲同時傳來的是老板粗獷的嗓門,“歡迎下次再來啊帥哥。”
此刻的陸景溪換了一張臉,青年眉骨高聳,五官深邃立體,因為鞋里塞了內增高,身材更加高挑挺拔。
她打開手機前置攝像圖,看著里面那張臉,緊繃的臉露出笑意,“魔鏡魔鏡告訴我,鏡子里這個帥炸天的人是誰!哦,原來是我自己!”
欣賞完自己的盛世美顏,她立刻朝今晚的目的地出發。
西城酒吧是帝都最魚龍混雜的地界。
陸景溪來這里卻不是為了喝酒,而是要去酒吧地下賭場等一人。
濃重的煙氣在嘈雜聲中交錯升騰,晦暗燈光亮于每處賭桌上方。
“開開開!大大大!”
“靠!又輸了!老子今天手氣太差了!再來,我不信這個邪!”
陸景溪收回視線,上了賭桌就沒人想空手而歸。
人性最為貪婪,總覺得好運就在前方等待,殊不知,前方等著的是萬丈深淵。
而且這種地下賭局不比正規賭場,貓膩大著呢,不僅沒個贏,最后輸得連褲衩子都不會剩。
她對于賭場的貓膩信手拈來,皆源于前世,她被連承御強制帶出國囚禁,關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那一年。
那期間,她和賭場里上到高層管理者,下到后廚做飯阿姨都混的門清,老千技能學的爐火純青,徹底摸清了這里面的門門道道。
忽然,她的視線越過紛亂的人群,看到最里的賭桌上一個女人的身影。
陸景溪眼角壓緊,不動聲色靠了過去。
女人梳著高馬尾畫著煙熏妝,右耳一排耳洞閃著碎鉆的光芒。
此刻她輸紅了眼,像是被逼到窮兇極惡的困徒,表情猙獰,“我就不信還會輸!梭哈!”
“桐桐要不算了吧,再輸下去我們身上就沒有現金了。”一旁,面容清秀的男人看似為難地拉著女人的胳膊。
周桐睨了他一眼,狂妄放話,“閉嘴!沒現金又怎樣?我還有我爸給的幾十處房產!”
聞,坐在莊家位置的刀疤男眼底閃過精光。
而周桐身邊的男人則是微不可查地翹起嘴角,“你真的把房產拿出來賭,叔叔會生氣的。”
“不愿待就給我滾,再來!”
陸景溪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嘖嘖搖頭,真是人傻錢多還好騙。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