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爸,你為什么如此看好這個人?”周桐趴在窗邊,看著那抹身影矮身進了車子,她回頭滿臉不解問周方易。
周方易只是看了眼女兒,并未多說。藲夿尛裞網
“他真結婚了?爸你調查過了嗎?快告訴我?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還要給他打金山,肯定是個滿嘴跑火車只會畫大餅的渣女。”周桐腦海里立刻勾勒出一個綠茶表的形象。
周方易皺眉,“你給我安分點,不許招惹他身邊的人。”
語氣里暗含濃濃警告。
周桐自從上次被小白臉坑了一回,被周方易斷了她的資金流,所以現(xiàn)在十分聽爸爸的話,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聲。
但生性就不是安分守己的性格,怎么可能真正的安分下來。
既然爸爸不讓他招惹連承御身邊的人,那么招惹連承御,應該不是問題吧?
陸景溪簡單收拾好行李箱,洗漱過后倒在床上等連承御的電話。
已經十一點四十,他還是沒有動靜。
困到睜不開眼時,手機震了震。
她立刻拿起來查看,見屏幕上他發(fā)來的圖片。
是蘭庭二樓他的臥室。
到家了,早點睡。
陸景溪看著這幾個字,心底驟然涌起一股委屈。
說好的到家打電話呢。
但想到江松說他三天沒睡覺了,她迅速在屏幕上寫下幾個字。
你也是,晚安。
彼時,連承御正推開三樓臥室的房門,看著屏幕上她回復的消息,隨手將床中央的老白扔到了一邊。
側躺下后,扯起被子蓋在身上,屬于女孩身上的氣息瞬間將他包裹。
那些盤踞在心頭的疲憊,此刻如同被溫暖的溪流沖刷,盡數(shù)褪去。
他閉上眼,但又很快睜開。
看了要掉到地上的老白,他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拖著尾巴將它拽了回來。
隨后才終于沉沉睡去。
一大早,陸景溪在食堂打著哈欠,就見溫然端著雞蛋羹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兩個大新聞!第一個,高鵬程被處分了!”
陸景溪有氣無力的吃著白米粥,聞掀了掀眼皮,“呦,這種背景的二代還能被處分?”
溫然看她興致不高,立刻念給她聽,“金融學院xx屆學生高鵬程,存在考試作弊及代考行為,發(fā)表的多篇研究報告經證實為旁人替寫,我校研究決定,對高鵬程做出開除學籍處分處理。”
陸景溪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就像蔫巴巴的小花一下子吸滿汁水支棱起來,“開除了?”
“是啊,應該是昨晚的事鬧得太大,這渣男撩過幾個家庭背景很厚的女孩子,人家爸媽看到自己女兒被他玩弄,怎么會忍,集體做法發(fā)力了。”
“還有第二個!你的熱搜在微博掛了一晚上!”溫然興奮地瞧著她。
陸景溪渾身一抖,她上熱搜能有什么好事,昨天和粉絲互懟后,到現(xiàn)在都不敢給洛哥回消息。
“你看你看,好幾個企業(yè)老總,甚至還有藝術家都關注了你!”溫然立刻將熱搜頁面懟到陸景溪眼前。
陸景溪蹙眉,“我這么紅了?”
“別不要臉,這些都是被高鵬程撩過的女孩子家長,他們都很感謝你,還給你昨晚的視頻下面點贊留呢!”溫然簡直一臉稱奇。
“沒想到你這種招黑體質,竟然能以這種方法洗白,你說高鵬程是不是旺你?”
陸景溪一聽,嚇得她喝粥的勺子都掉了,“慎!總有刁民想害朕!”
連承御昨晚因為這事都不愛理她,還旺她,坑她差不多!
但想到高鵬程這么快就被開除,總覺得很怪,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