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下面,配了一張連承御病房的圖片。五8○
齊肩短發(fā)的女人彎著腰,站在連承御旁邊。
她正捧著杯子,遞到他跟前。
拍攝的人站在病房門口,連承御的臉被擋住了,可遞水的女人沒有。
那張臉,陸景溪很熟悉。
千惠晴。
病房內,還有連若煙和其他幾個不認識的陌生面孔。
是歐洲那邊的人。
他們……是過來帶他走的嗎?
當意識到會有這種可能的時候,她大腦里一片空白。
雙腿甚至先于意識做出反應,立刻往門外跑。
直到來到一樓客廳,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捧著筆記本的男人,陸景溪驟然清醒。
她過去做什么?
如果連承御能跟他們走,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不就是她處心積慮想要的結果嗎。
陸景肆偏頭看過去,見她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下頜往餐廳的方向一揚。
“保溫箱里有早餐,如果不愛吃跟我說,我來做?!?
陸景溪跟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似的,轉身朝餐廳走。
傭人將保溫箱里的食物都端出來,她看了一眼。
都是她平日里喜歡吃的。
拿著筷子,夾起手邊的蔬菜包往嘴里塞,機械地咀嚼著。
她滿腦子都是連承御是不是要走了的念頭。
走了,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回到那個龐大到看不見邊際的權力頂峰,做他高高在上的掌舵人。
而她不過是國內不足為奇的小明星,和他再也牽扯不上任何關系。
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