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
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她無力地喘息,感覺四面八方越來越多的視線投在兩人身上。
她低身對他講,“周圍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你跟前妻攪在一起,從這一刻起,就會成為別人口頭的下飯菜,你堂堂一族之長,被人八卦多不好?”
她用商量的語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些松動的神色。
然而他根本不為所動,就算知道別人在看,眼神也始終凝在她的臉上,“你心虛?”
“我心虛什么?我被人八卦的少嗎?”她反問。
“同樣,我也不心虛。”他一副咬死不放人的表情。
陸景溪內心簡直無語至極。
晃動間,看到墨星月投來的幽怨視線,她又不死心地勸,“你家人勸我離你遠點,別礙你眼,你媽媽也在場,你這樣真的好嗎?”
“跳個舞而已,陸小姐反應這么大,我會誤以為你在極力掩蓋對我的非分之想。”
“我想你個頭啊!”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越淡定,她越慌。
男人唇角掀起愉悅的弧度,“除了想我的頭,還想哪?”
他玩味的視線落在女人自然色澤的唇上,飽滿晶亮,像一顆果凍,有股讓人嘗一口的沖動。
陸景溪腦子里嗡嗡直響,都是成年人,他的話外之意,她自然聽懂了!
“下流……”她咬著后槽牙,小聲吐出這兩個字。
“我沒說什么,你想哪去了,就給我安一個下流的名聲?”他的手緊了緊,攥住她纖細柔荑,故意捏了一下。
陸景溪臉頰噌一下紅了!
她嘴巴向來不讓人,可面對連承御,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既然說不過,那就閉嘴,這首曲子很快就要到頭了。
忍忍。
忍忍就過去了。
外圍。
墨芍鳶端著紅酒杯,看著不遠處的場景。
墨儒仰頭看了她一眼,略顯擔憂的聲音問,“承御怎么想的。”
墨芍鳶喝了口酒,聲色淡淡的,“都是成年人,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累了嗎,等切完蛋糕我們就回家。”
墨儒拍拍她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好。”
一曲終于結束,連承御終于松了手,陸景溪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好在連承御沒有喪心病狂到追上來。
安然已經到了,把禮物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