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á)四樓時,陸景溪跟安然下電梯,洛蒙親自將其余眾人帶到五樓的包房里。
走廊經(jīng)過的人看到后這一幕后,紛紛難掩激動情緒,給樓下的伙伴們發(fā)消息。
有沒有人!墨星明和恒析集團老大在五樓!在五樓!速來!
樓下,陸景溪剛?cè)ヒ粋€包房敬完酒,就見走廊里的人多了起來。
她沒在意,大家竄場子也是很正常的事,之后跟安然繼續(xù)巡場。
一晚上一口飯沒吃,但話沒少說,酒更沒少喝。
乘電梯到五樓,這里一共六個包廂。
大多是喜歡安靜的導(dǎo)演編劇以及有些資本咖位的場,她打算先歇歇吃點東西,最后再過去。
六樓的空中花園因為在維修,并未對外開放,那邊是沒人的。
她讓安然找了經(jīng)理,將門打開后,又在樓梯口立上了那塊‘空中花園禁止使用’的牌子。
“姐,我陪你吧,里頭正在維修,你別離邊緣太近?!?
安然扶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
夜晚空氣有些涼,風(fēng)一吹,非但沒讓酒勁退散,反而更上頭了。
將頭枕在沙發(fā)靠背上,那種暈呼的感覺緩解一些,“我不是小孩,就在這坐一會,你去給我拿些吃的,我想吃……炸雞?!?
安然一愣,這地方哪有炸雞?這不明顯喝高了嘛。
安然嘴上應(yīng)了句好,“我去給你拿炸雞和衣服,你別亂跑?!?
“遵命!”她胡亂的敬了個禮,將懷里夾著的兩個盒子和剩下的半瓶酒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腳上的拖鞋甩在一邊,兩只腳大咧咧地搭在茶幾邊緣。
郊區(qū)的光污染并不嚴(yán)重,加上夜空晴朗,能看到很多亮晶晶的星星。
她找了好一會,才看到想要的星星,臉上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露出滿足的笑意。
夜風(fēng)有些涼,她搓了搓胳膊,余光瞥見茶幾上的半瓶酒,嘴角笑意擴大,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白皙的手掌抓過瓶子,“喝酒能暖身!我可真聰明!”
說完,連著喝了好幾口。
洛蒙跑進(jìn)來時,就看到陸景溪對瓶吹,已經(jīng)見底的樣子。
他三步化兩步?jīng)_過來,將瓶子搶下來,瓶底只剩淺淺的一個底。
洛蒙唉聲嘆氣地坐下,“怎么跟個酒鬼一樣!”
陸景溪滿足地搓著臉蛋,“何以解憂,唯有美酒!”
洛蒙哭笑不得,“你的憂是什么?”
陸景溪蜷縮在沙發(fā)上,將臉貼在膝蓋上,想了一會道,“憂愁空氣質(zhì)量變差,水資源缺乏,碳排放太高,還有……”
洛蒙趕緊制止,“得得得,你是打算考公務(wù)員嗎?”
陸景溪癡癡發(fā)笑,眼皮有些沉,慢慢閉上,吸了吸鼻子道,“騙你的,我是一個俗人,自然為情所困,為錢發(fā)愁?。 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