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你跟連承御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倆昨晚去哪了?”周桐揉了揉一頭粉色的頭發。
陸景溪坐起身,“去江邊坐了一會,然后回家了。”
“然后呢?”
“然后……各回各家。”
“沒有后續激情發展?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別以為我沒看到他餐桌上給你扒蝦扒螃蟹!昨晚沒發生點禁忌畫面?”周桐怒指陸景溪。
陸景溪抿了抿唇,面上絲毫不虛。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折磨,看了很多微博評論,也沖了冷水澡,她徹底冷靜下來。
吸了吸不通氣的鼻子,她看著對面的墻壁。
墻壁的另一端,是鄰居的臥室。
連承御應該躺在一墻之隔的那一頭。
而對于他昨晚說的那句話,她想……她還是沒法給予任何回應。
說她殘忍也好,說她怯懦也罷,她不敢賭一個未知的未來。
孩子的未來一旦發生偏移,任何一點風險,都是她無法承擔的。
而藏在未知中,針對于他的風險,她也無法承擔。
她不想再嘗一次五年前的痛,看著他在痛苦中折磨,而她卻無能為力。
那種滋味,死也不要再體驗。
有句話說的好,在無法預測未來的風險時,那么保持當下的狀態,就是最好的結果。
她揉了揉酸脹的臉,最近時常熬夜,疲憊感已經爬上眼睛。
她嘆了口氣,“別為我擔心了,我有兒有女,你們連婚都沒結,好意思勸我。”
溫然一臉笑意,“結婚那不是轉瞬之間的事。”
周桐閉麥。
之后兩人問了溫然的后續,兩方父母見面非常順利。
溫然展示了未來婆婆送她的禮物,又給他們看了侍卓君親自訂的婚紗款式。
陸景溪看著她滿臉幸福的笑意,瞬間覺得,陷入愛情,被愛情滋潤的女人,真的很漂亮。
她抱著手機躺下去的時候,天空已經徹底亮了起來。
渾渾噩噩間,身體越來越冷,她裹著被子徹底睡過去。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