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數(shù)次往后視鏡看,心臟跟著不安地狂跳了許久。
但她急著去機場,便沒有調(diào)頭。
北城機場并不大,旅客也只有寥寥數(shù)個。
江松辦理完寵物托運后,回到候機室。
廣播響起的時候,他看到男人從私人手機里抽出手機卡,直接掰斷后,起身往前走。
經(jīng)過垃圾桶時,順手扔了進去。
這可把江松嚇得不輕,沒人比他清楚這張私人號碼的重要性。
五年沒用過,但這五年,始終被他帶在身邊,日夜開機,按時繳費。
如今掰斷了,扔了。
是不是說明,真的斷了。
前往帝都的航班順利起飛。
陸景溪趕到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飛走半個多小時。
她站在空曠的機場內(nèi),不知所措地盯著航班信息。
下一班前往帝都導航班,在明早六點半。
而現(xiàn)在開車回帝都的話,一千多公里,跑高速也要十多個小時。
她局促不安地想著辦法。
等……
她不想等。
如果他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怎么辦!
拿出手機,繼續(xù)撥打他的兩個號碼。
兩個號碼都顯示已經(jīng)關機。
她又給程黎發(fā)消息。
陸小姐你先別急,他們上了飛機,你盡快趕回來,我?guī)湍闳C場攔著他們!但我不保證成功……
程黎為了嗑cp也是拼了老命。
陸景溪覺得不穩(wěn)妥,五年來,第一次給墨芍鳶打了電話。
電話嘟嘟幾聲被接聽。
墨芍鳶看著陌生的號碼,輕聲喂了一下。
陸景溪咽了咽口水,打電話前沒想好怎么說,這時候忽然就怪自己太沖動了。
眼下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墨總,我是陸景溪,抱歉這么晚打擾您……我有事想求您。”藲夿尛裞網(wǎng)
墨芍鳶微微一怔,語氣平緩,“什么事?”
陸景溪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甚至咬掉一塊死皮,“連承御從北城回帝都,要轉機回倫敦,你能不能……”
“不讓他走?”
陸景溪聽不出墨芍鳶的態(tài)度,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是,他不接我電話,我聯(lián)系不上他。”
臨了繼續(xù)補充,“他十二點二十下飛機,我在北城趕不回去。”
她聲音里染上哭腔,哀求著說,“我想當面跟他說些事,求您了……”
墨芍鳶坐在化妝鏡前,另一只手翻轉著小沙漏,“想清要說什么了?”
陸景溪點頭,雖然對方看不到,“想清了。”
她再也不隱瞞,甚至厚著臉皮喊了一聲,“媽,雖然我這么喊不太對,可我……我不想再錯了,我跟您坦白,我有兩個孩子,你見過其中一個,溫知意,她是我和連承御的女兒,掛在溫然名下,當年我懷的是他的孩子,出車禍后,孩子沒事,我把他們藏起來了。”
進入全員助攻追夫倒計時!3、2、!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