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緊了緊身上的背包,跟著往里走。
這看起來不像是餐廳,倒像是私家花園。
她隨著他進入二樓的玻璃花園里,幽靜清雅的環境,只有她們一桌。
陸景溪脫了大衣,坐在椅子上揉胃,接過對面男人倒的熱水,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倒也不用包場這么正式。”
連承御手一頓,“想太多,這是我的餐廳。”
陸景溪小臉一垮,低頭喝水。
暖呼呼的感覺沖刷食道,舒緩了不少痛意。
連承御發現她特別容易胃疼,初見時吹空調久了些,就開始捂著肚子。
出神的那一秒他在想,這是生孩子的后遺癥?
然后又想到那兩個小孩。
有點煩躁,可心底滋生出的異樣觸動,讓他又忍不住期待。
孩子……
當年的事,在腦海里鋪展出畫卷,還沒等細細回想,身前的人又開始說話。藲夿尛裞網
“連承御,我今天能不走嗎?”
她水盈盈的眼睛里透著哀求,兩只手放在桌沿上,很像爆爆每次找他要零食時的模樣。
“你說呢。”他低頭不去看她。
“我說的話,自然是可以了,那我當你答應了!”
她借坡下驢的本事堪稱一絕。
連承御一臉無語地睨她一眼,“臉皮怎么這么厚?”
“臉皮不厚怎么追你?”她坦坦蕩蕩地表達目的。
男人俊逸的五官微微皺著,往后靠在椅背上,看手機,不說話。
陸景溪也拿起手機,給國內的幾個人匯報情況。
溫然和周桐一直問她怎么樣。
她噼里啪啦回了一行字。
不知道……我很慌,比生孩子還慌。
陸景溪并未發現,對面的男人在看到跳進來的信息時,表情變得凝重。
他盯著圖片里的文字,久久沒有挪開視線。
直到服務生上餐,兩人齊齊放下手機。
陸景溪看到桌上擺著的都是中餐,眼睛笑成了月牙狀。
難受的時候,只有中餐最合胃口。
她吃了一口肉絲粥,心底的疲憊得到沖刷。
他時不時看她一眼,發現她臉上慢慢有了血色,才撂下筷子。
陸景溪看他不吃了,也跟著停下。
“你吃你的。”
“哦。”她拿起勺子舀粥,“就吃這么點,你想減肥啊?”
連承御呼吸頓了頓,“吃堵不住你的嘴。”
她不說話了。
“孩子生日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