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一怔。
其余所有人一驚。
陸景溪手指蜷了蜷,她沒戴手套,掌心下的毛發軟軟乎乎的。
嗯……
真皮果然就是不一樣。
她蹲下身,摸著虎頭。
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沖到了心底。
她小時候曾經在雨林里見過白虎,這件事她和媽媽,還有科考隊里的人說過,但沒人信。
因為這片雨林里,從沒有白虎的生存記錄。
可她的的確確見過,不止見過,還摸過……
“你認識安迪斯嗎?”她小聲嘀咕。
白虎下巴貼在地上,一動不動。
陸景溪笑了笑,它怎么可能知道安迪斯是誰。
扯下面罩后,她嗅到空氣里彌漫著的血腥味。
“它受傷了,追你們倆應該不是咬你們,是在求救。”
陸景溪看到他后腿有一片黑乎乎的毛發,應該是沒干涸的血跡。
宋晚螢哆哆嗦嗦地開口,“不是我們傷的!我們用槍是威脅它!”
宋晚螢抱緊了教官的脖子,快要把人跟勒斷氣了。
陸景溪往后伸手,“藥包和手電筒丟給我。”
連承御沉了沉氣息,只猶豫了一秒,就從背包里拿出急救包來。
他邁著步子往前走時,白虎忽然抬起頭,警惕地盯著他。
陸景溪趕緊順毛,“乖乖,自己人,我們救你,不傷害你。”
白虎看了他幾秒,又趴下了。
屏幕前汗流浹背的不止觀眾,還有攝制組。
飛行器里頭一次傳來聲音,“陸景溪,不要私自行動,救援直升機已經到達附近,但凡刺激到白虎,它都會有傷人的可能!”
陸景溪呦了一聲,“竟然會出聲。”
飛行器,“……”
“放心吧,陸教官的槍隨時候著,沒問題的,相比而來,我覺得直升機的聲音才更會刺激到它。”
攝制組覺得她說的是在理的。
宋晚螢這時候不干了,“不行!陸景溪你別給它上藥,萬一疼它開始吃人怎么辦!它雖然吃不了我們四個人,萬一它有同伙怎么辦!你別動我求你了!我……”
“你閉嘴!再大呼小叫,我把你塞它嘴里!”
陸景溪看到大白虎的尾巴開始左右搖擺,顯然對宋晚螢的聲音很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