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等她主動公布答案。
“很像怕婆婆不喜歡的小媳婦模樣,你就放心吧,一般婆媳問題都出在兒子身上,我呢,別的不說,保準處理好你們之間的關系,更何況你還手握兩張王牌!”
說到這,她忽然反應過來,“你什么時候把兩個小的弄過來的?”
連承御挑挑眉,“雨林爆炸那晚。”
陸景溪,“………所以那個時候你就確認我是他們的女兒?”
“嗯。”
“為什么?那時候還沒做親子鑒定呢。”
“直覺。”他輕輕吐出兩個字,“你跟爸很像。”
陸景溪指著自己的鼻子尖,“你說我怕老婆?”
連承御眼神一挑。
她立刻點頭,“沒錯是的,我就是怕老婆,怕我寶貝生氣沒有安全感!”
她捧著他的臉,連親了好幾下。
連承御這時候關了電腦,將人打橫抱起回臥室。
中途她窩在男人的懷里,仰頭問,“連承御,我媽當年被人催眠過,導致失去了過往的全部記憶,你認識特別厲害的催眠師嗎?他們是說催眠是可以被解開的,可當年給她催眠的人,應該水平很高。”
男人腳步平穩,沒有絲毫變化,“侍家最出名的便是催眠師,如果他們都沒辦法解決,其他人應該也很難。”
他的眼睛盯著某處,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波動。
陸景溪哦了一聲,聲音稍顯落寞,“那媽媽沒辦法記起我了么?”
“雖然她說她是我媽媽,我也知道這一點,可我們之間……很陌生,原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要靠回憶來堆積的。”
連承御唇線抿緊。
“連承御。”
她仰起頭,對上他垂下來的眼睛。
“你不能把我忘了。”
他勾了勾唇角,“不會。”
“就算是下輩子,你遇到我,也要第一眼就認出我。”
她眼底漾著的笑意,壓蓋了失落。
連承御的心臟,莫名被她的眼神刺痛了一下。
“好,無論哪輩子,我都會追著你跑。”
陸景溪將臉貼在他胸口晃了晃,對于她和侍云裳之間那層隱隱的生疏感產生的失落,被連承御的話驅散。
她回到房間后簡單洗漱,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可連承御卻久久沒睡。
室內沒拉窗簾,雪白的月光灑在半張床上,落在她白凈安穩的睡顏上。
許久后,暗影中探出男人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