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你說過的花草樹木,去吃你說過的美食風景,還要和你的哥哥做朋友。”
“說到做到。”
“只是現在,請你……”
“忘了我。”
緊握的拳頭松開,一枚桃核大小的骷髏頭從掌心墜落。
骷髏的眼睛泛著神秘的幽光……
蘇明山于當晚來到洛杉磯的醫院,接到了受重傷的女兒。
蘇明山看到女兒呆滯得像是換了個人,怎么跟她說話,她都不肯開口。
她靜靜躺著,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警方做筆錄時,她終于肯開口,但自己卻說不清在雨林遭遇了什么。
她只記得跟媽媽和團隊一起進入雨林,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
醫院給出的解釋是,病人受過嚴重刺激,機體出于自我保護,導致選擇性失憶。
所有人都認可了這種說法,畢竟十來歲的年紀,身中兩顆子彈,場景一定很駭人。
蘇明山對于警方遲遲找不到妻子,表現出了極大的震怒。
當地警方聯合志愿團隊,在雨林內搜索了一周都沒有任何線索。
蘇明山最后私下找了當地的私人探險機構,花重金進入雨林搜人。
這次只找了幾天便發下了陸淮慈的尸體。
女人的尸體已經高度腐爛,只有身邊的背包證件能證明其身份。
陸景溪那時候已經能下床走路,當她看到運回來的尸體時,整個人像是被揉碎了的瓷娃娃,又重新拼接上。
她的聲帶無法發出聲音,只能看著腐爛的尸體掉眼淚。齊聚文學
蘇明山草草將尸體火化,帶著女兒回了國。
自那件事之后,陸景溪像換了一個人,不愛說話,也不吃飯,時常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好多天不出門。
好在她身邊還有一個陸景肆。
睡不著的夜晚,她偷偷去他的房間,抱著他默默掉眼淚。
陸景肆那時身體雖不好,卻也時常帶著她出去散心。
意外發生在射擊場里。
陸景溪自進入射擊場,身上的冷汗便浸透了衣服。
尤其她聽到此起彼伏的槍響聲時,她驚恐地喊叫著,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蜷縮在角落。
噩夢到底是什么,她不記得,可恐懼的感覺,卻刻入了骨髓。
一聲脆響傳進腦海時,陸景溪猛地從催眠狀態中清醒過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