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兒,箏兒?!?
喬尊追著凌箏出去,邊追邊說道:“箏兒,我會自己摸索的,我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不會追妻呀,你等著,我一定能學會追妻,練好了,積累了經驗,然后表現給你看的?!?
凌箏猛地停下來。
緊追著她的喬尊剎不住腳步,撞上了她,撞得她差點往前撲去,喬尊動作神速,一把撈抱住她,才使得她站穩,沒有被他撞得往前跌倒。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深愛的妻子,哦,女子,現在還沒有娶她為妻,他不能說她是他的老婆,否則她一生氣又不理他。
喬尊很想多摟一會兒的,怕凌箏黑臉,不舍地松開了手,沒有戴面具的那邊臉上有著討好,“箏兒,我是怕你摔倒,才會摟住你的,并非在占你的便宜?!?
凌箏轉身看著他。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打小接受魔鬼式訓練的喬尊,也經歷過風風雨雨,生死關都不知道闖了多少回,從來都是鎮定自若的,可是此刻被凌箏這樣看著,他卻不知所措,內心緊張得不行。
他想拉凌箏,又不敢,最后就是自己兩手不停地搓著搓著,擠著笑臉,小心地問著:“箏兒,我是個大老粗,我的長輩,師父們,從來沒有教過我怎么去愛一個女人,也沒有教過我怎么溫柔體貼,我,我也沒有太多彎彎曲曲的腸子。”
“平時看人順眼的就來往一下,不順眼的就懶得搭理,有人敢主動糾纏上來,我一腳就踹飛了,免得在我耳邊叨叨嚷嚷的,我喜清靜?!?
“所以,我,我實在不會猜女人的心思,你這樣看著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你跟我直說呀,我被你看得心里發毛。”
因為過于在乎,所以喬尊在凌箏面前,既強勢霸道,也卑微。
在愛情的世界里,誰先愛上對方誰就是輸家。
特別是深愛。
喬尊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重傷昏迷不醒時夢到的都是凌箏,但他知道他愛凌箏,是真的愛,愛到入骨的那種。
他不想去想為什么會愛,只知道他和箏兒還沒有像夢里處得那般不堪,他們還沒有結婚,還有補救的機會。
他實在不想像夢里那樣,老是需要對她用強的,最后她更是寧愿跳崖,葬身入大海,都不愿意跟著他回去。
她對他的那種恨,讓他清醒過來時,整個人都是瘋魔狀態。
喬尊不想要凌箏的恨,他渴望像大舅哥夫妻倆那樣,能與凌箏恩恩愛愛的。
可他實在是不懂得處理感情,只知道強取豪奪的。
現在這樣與凌箏相處,他都很不自然的,有時候還會對凌箏隨心所欲,想摟就摟,想抱就抱。
為了讓凌箏接受他,他逼著自己保持著君子風度,唉,他實在不適合當君子的。
“你剛才說什么了?”
凌箏問他。
喬尊愣了一下,那烏沉沉的眸子盯著凌箏看,然后,小心地將自己說過的話都重新說了一遍。
“你說你要自己學習摸索追妻的方法,練好了,積累了經驗,學會了再來表現給我看?”
喬尊愣愣地點頭,他是這樣說的,有什么問題?
凌箏美眸一沉,旋身又走,邊走邊說道:“你離我遠點,別跟著我。”
“箏兒,我那句話不對嗎?有什么問題,你跟我說個清楚明白呀,我實在不會猜測,我沒有那么多彎彎曲曲的腸子的?!?
不過,讓他策劃陰謀去算計人,他就多的是彎彎曲曲的腸子。
一句話,他的心眼兒無法用到猜女人心思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