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們一些補償,此事揭過去,誰也別再提。”
陶宴急了:“大小姐,你是要袒護薄心?”
“不然呢?”君慕嫣不答反問:“祖父閉關(guān)前曾命我看在靜玉小師姑的份上照拂薄心,我不能違抗祖父遺命。”
她知道自己年輕不壓眾,只能把祖父搬出來。
陶宴臉色變了,冷笑道:“老宗主閉關(guān)兩年了,大小姐剛記起他的遺命嗎?還是心懷叵測!”
君慕嫣不怒反笑:“不就是幾塊靈石,兩件低價的法器嗎?陶公子為何死咬著薄心不放,是否心懷叵測!”
眼看兩人爭執(zhí)不下,一個名叫谷良的門生叫嚷道:“薄心偷了我一件三品儲物銀鐲,至今未歸還!”
君慕嫣冷睨向旁邊的薄心,命令道:“把東西還給他!”
薄心一震,好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大小姐,你不信我?”
君慕嫣閉了閉眼睛,勉強壓下心頭的怒意。
她再睜開眼睛,沒看薄心,直接對谷良說:“我替他賠你一件四品靈器!而且?guī)炖锼兴钠缝`器列出單子,你可以隨意挑選。”
谷良有點兒動心,但他不敢輕易點頭,而是偷偷看了看陶宴的眼色。
陶宴咳了一聲。
谷良立刻就咬死了:“那件儲物銀鐲是我家傳的珍寶,寧丟了性命也不能丟了它!哪怕旁人拿再高品級的靈器也不換!”
君慕嫣氣得不輕,帶著怒意的目光再次瞪向薄心。
薄心緊緊咬著唇瓣,好久才松開,花瓣般的殷紅薄唇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大小姐……你別生氣,我這就……把東西交出來!”他終于轉(zhuǎn)過身,把藏物之地告訴了青蟬。
青蟬立刻就帶人去找了。
這下子不但那三個門生理直氣壯,陶宴也洋洋得意起來。
“大小姐,你身為君家少主,難道連家規(guī)戒律都忘了不成!”陶宴再次甩開折扇,故作瀟灑地輕搖著,緩緩接道:“盜竊三品及其三品以上靈器的門生,乃重罪!要么施以戒鞭五十,要么逐出宗門!”
五十戒鞭可能會把修為不高的門生打到魂飛魄散,就薄心那小身板估計能被活活打死。
逐出宗門?哈哈,到時候薄心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君慕嫣眉頭愈蹙愈緊,看待陶宴的目光好像在關(guān)懷絕癥患者——都快死到臨頭了,還洋洋得意?
五十戒鞭打不死薄心,只會激發(fā)他的魔性;將他逐出宗門,豈非等于放虎歸山?
這個陶宴蠢且不自知,真令她頭疼。
青蟬帶著人返回,呈上了贓物。
還沒等那三個門生說話,薄心搶先拿了過來。
“大小姐,你還認得這個鐲子嗎?”他將贓物輕輕交到了君慕嫣的手上。
君慕嫣定睛一看,頓時像被鐵鉻燙到一般,驚叫著將那件東西扔了出去。
“叮……”一只粗大的銀鐲在地面滾動了幾圈,定定地躺在地面上。
君慕嫣當然認得這個——魔尊片刻不曾離身的那只三品儲物銀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