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部落的一個山洞外面。
四歲的冷血蛇獸人崽崽,一個人閉著眼睛靠著山洞坐著。
他很安靜,神色清冷。
他倚著的山洞里面,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哭喊聲。
“小黑,小黑!!”里面的一個瘋了的雌性狂躁地喊。
南墨趕緊站起身走進去,只見山洞里面的成年雌性,剛才還在小心翼翼地哺乳著她懷里這個剛剛出生才幾個月的小雌性崽崽。現在就已經瘋瘋癲癲。
南墨看著被哺乳的雌性寶寶。
這個雌性小崽崽看起來太過脆弱了。
瘋雌性暴躁地喊:“她又叫了,你看看,她又叫了!!”
瘋雌性抱著自己的腦袋躲在南墨身后,瘋瘋癲癲:“小黑,她叫了,好可怕,她叫了,她又叫了!”
南墨剛準備上前去安撫眼前的雌性小崽崽,身后的瘋癲雌性猛地將他一把推到地上。
“啊啊!她為什么叫,她為什么叫!!”
小小少年輕輕蹙眉,他站了起來,隨手拍了拍自己的身體,走到小雌性面前,將小雌性抱了起來。
這個山洞里的三個獸人,互相之間都沒有血緣關系。
這個瘋癲了的雌性,只是他找來給他手里的小崽崽哺乳的。
而他手里的這個小雌性崽崽,是他和泰森分散之后,流落到這個部落之前,路上撿到的一只。
南墨抱著小崽崽,他無法發聲,只能輕輕地抖著她哄她睡。
小小少年捏了捏懷里小團子的小肉爪子。
小小崽子被南墨抱起后就不哭了,她朝著南墨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小少年冷著一張臉,他無法說話,一不發。
……
白鷹城。
司嫣微微頷首,眼神睨過幾分算計的光,她對白壽道:“的確是你們做的過分。”
白鳳沒有錯過她機靈的小眼神,無奈一笑。
白壽一驚,連忙向白鳳求助。畢竟剛剛先對黑虎城動手的明明是白鳳大人,黑虎城這話不對白鳳大人說,對他說干什么啊。
他也只是在白鳳大人出手的時候出個手壯個勢而已啊!
而且……鳳大人,你那嫌棄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白鳳跟著司嫣道:“是太過分了。”
祭司大人,你怎么?
白壽心頭一涼,摸摸心口:心塞。
白壽:“誤會,都是誤會。”
司嫣:“弄傷了我們黑虎城眾獸人,還能是誤會?”
“這……”
白壽十分無奈,他看了看罪魁禍首白鳳,見白鳳一臉默然不想看自己后,白壽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認命了,賠著笑彎腰道:“是我們誤會了黑虎城在先,因為誤會我們才大打出手。給黑虎城造成的損失我們來賠。”
“還有呢?”司嫣問。
“還有?”白壽一愣。
白鳳提醒道:“司焰先生出手治了白紅。接下來還會給白紅四包藥。”
白壽看著這好似已經不和自己站一條線的白鳳,嘴角抽得十分厲害,他立刻道:“對對對,藥費得給。”
白壽這下確定了,白鳳真的在幫著這個司焰先生宰自己。
白壽咬咬牙:“對對對,還有兩包藥,藥不便宜,藥費得給,我們給!”
白鳳微微抬起頭,一副清冷矜貴的模樣。
就在這時,和其他虎獸人一起出去打水的解靈回來了。
她剛剛跑過來,就看到了司嫣。
雖然司嫣明確說了不喜歡她,她還是想往司嫣的方向上湊。
然而她在看到司嫣的時候,同時她看到了矜貴的白鳳。
完美的雄性披著雪白的羽毛,俊美宛若天神。
只一下,她就迷了眼。
“他是誰?”解靈目不轉睛的盯著白鳳,這眼神太過專注灼熱了。
這一次,虎闕再一次感覺到酸楚,他已經難以掩飾自己的不高興了,“白鷹城的大祭司,白鳳。”
“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獸神的使者?”解靈眼睛亮亮地看著白鳳,悄悄將白鳳這兩個字記在心里。
隨后過了很久,她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虎闕的語調不對勁。
為了彌補,她做了個鬼臉對虎闕撒嬌道:“虎闕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虎闕側開了頭,俊臉微紅:“沒有。”
“虎闕哥哥不用吃醋哦。雖然我也喜歡司焰老師……還有,白鳳大人……但是我也喜歡你啊!”
還好司嫣此時此刻的注意力不在解靈身上,否則解靈這一句光明正大的海王宣,她聽到了估計要吐。
虎闕微微歪過頭,心里頭依舊酸楚,卻也沒覺得解靈說的有什么不對。“我知道。等你長大,我們做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