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俊美如同神只一般的雄性,卻并未看她一眼。
白鳳對著司嫣溫柔的笑了笑,司嫣努力止住了哭泣,卻也十分委屈,在白鳳面前垂下了腦袋。
白鳳摸了摸她的腦袋。
自己的聲望給她帶來壓力了。
他抬頭,溫柔的表情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十分有距離感的冷漠。
白葵怔了怔,她是第一次見到溫柔的大祭司,大祭司剛才的模樣,足以留在她心上一輩子。
可是,他的這些溫柔,似乎只屬于司嫣……
想到這,白葵的眸子暗了暗。
白鷹大祭司看向剛才在一旁說話的獸人,淡漠道:“你剛才對小司嫣說,‘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大祭司著想。你這樣,大祭司的臉面往哪擱?’是嗎?”
白鳳完整地重復了剛才的獸人的話。
那獸人不敢撒謊,他心虛地趕緊道:“是的。我想著,司嫣太小了,可能不懂事……”
白鳳緩緩將司嫣抱了起來,在司嫣錯愕中,他當著這么多獸人的面,將她抱在了懷里。
接著,他雪白驕傲的眸子看向了這里的獸人們。
“你的話,有好幾處錯誤。”
“司嫣不需要懂事。”
“也不需要為我著想。”
“我的面子……讓小司嫣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我才沒有了面子。”
平平淡淡的幾句話,如同平地一聲驚雷。
“大祭司大人!!!”那獸人趕緊跪了下來。“我……我不知道……”
對,他們不知道,這個小雌崽在大祭司白鳳這里,居然這么重要,擁有這樣多的特權。
司嫣再度錯愕,她看向了白鳳。
成年的俊美雄性依舊抱著她,他緩緩轉身面向白葵。
“你……也有幾處錯誤。”
白葵怔了,接著她跪著爬向白鳳。
“大祭司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白鳳道:“你不知道,你壓壞的這個背簍,在現在的獸世的第一個背簍。它很重要,也很值錢。”
白葵驚愕:“獸世第一個背簍?難道,是您編織的?你將您編織的第一個背簍,送給司嫣了?”
濃濃的嫉妒感將白葵包裹了起來。
泰森怒道:“你瞎說什么,這個背簍是司嫣編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我覺得這東西可好可好用了。結果居然被你壓壞了!”
白鳳順手撫了撫司嫣的背幫她順氣,接著道:“而你弄翻,并讓人壓壞的那些草藥。確實也是頂頂好的新鮮藥材。哪怕是白鷹城的巫醫那,都不見得有這些好藥材。”
“它們,也都非常的值錢。”
“但你磕下的頭,卻一文不值。”
白葵沒想到大祭司居然這樣認可司嫣的東西和草藥,并且這樣貶損她。
她嚇到了,她趕緊跪趴了下來,磕頭都忘記了。
滿腦子都是白鳳說的,背簍是獸世第一個背簍,藥材是真的藥材不是雜草。
很值錢,都很值錢!!!
白鳳繼續慢悠悠地道:“你磕的腦袋,不足以抵消小司嫣的損失。我們司嫣,也根本就不稀罕你的腦袋。”
白葵反應過來,猛地磕頭。
“大祭司大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