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白鷹城巫醫說的一樣,很快的,各個部落的巫醫幾乎是擠破頭也要往白鷹城里鉆。
當他們疲憊又虛弱的來到白鷹城的時候,看到白鷹城井井有條地開展著恢復工作。
狩獵的狩獵,造窩的造窩。
人人臉上洋溢著笑容,早已沒有被瘟疫支配的恐懼。
一個個外來巫醫的臉上,頓時蔓延除了震驚,又掩面哭泣的表情。
“小祭司,司嫣小祭司!”
“我們來遲了?!?
“求小祭司教我,求小祭司教我!!”
白鷹城的白鷹獸人們摟著他們的崽子說:“我們白鷹城厲害,不僅僅有大祭司,還有一個小祭司。小祭司才六歲,但是她是個天生的祭司,她六歲就能夠研究出治療瘟疫的藥了?!?
越來越多的巫醫來到了白鷹城,司嫣有教無類,她一點一點地和巫醫們講解著這個方子。
巫醫們從一開始的將信將疑,到最后一個個心服口服。
他們離開的時候,會跪一跪司嫣。
除了巫醫們跪她,前來她山洞外的很多獸人,也跪了一排又一排,一排又一排。
生病的,未生病的,老的,少的,甚至還有雌性,自發地跪在那兒。
就連那個剛出生還沒多久的小雌性也康復了,她的家人們,也抱著襁褓里的她跪在那兒。
“謝謝小祭司。”
他們虔誠地禱告:“謝小祭司救我們?!?
司嫣日日看著這壯觀的景象,后來也慢慢懂了。
這些獸人們這一跪,除了感恩,還有懺悔。
在這災難的瘟疫日里,大家或多或少都因為死亡恐懼而做了虧了良心的事情。
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平復心里的不安。
于是朝她跪下。
她才六歲就能研究出治療瘟疫的巫藥。
她做到了別的六歲獸人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他們認為,她是獸神派遣下來的使者,是他們的救世之神。
他們曾經自相殘殺,為了活命想要喝別人的血,吃別人的肉。
這一切,都是來源于苦難。
當苦難消失,曾經的黑暗,就仿佛是一場夢。
大家如夢初醒。
司嫣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她一邊曬著草藥,一邊看著巫醫們互相交流的樣子。
她想,巫藥傳播開來后,瘟疫應該就要過去了。
……
獸世恢復了和平,司嫣的名聲一下子傳播了出去。
六歲的獸神使者,白鷹城的小祭司的威名,很快就被各大主城知曉。
白壽對她的態度好了特別多,他拿來了最好的肉給司嫣,少年蛇獸人冷漠地接過,準備一會給司嫣烤熟了吃。
蛇獸人接過肉后就開始在心里研究怎么烤。
他的小司嫣嘴巴刁,不喜歡那種烤得邦邦硬的肉,她喜歡咬下去能夠冒汁的肉。最好還要撒上一些鹽和少許調料。
白壽看著接過肉的蛇獸人,心里偷偷嘆了口氣。
那么優秀的獸神小使者,明明是在他們白鷹城里長大的。還是大祭司大人親手帶大的。
怎么就沒看上他們白鷹獸人,怎么就看上了一條蛇獸人呢?
忽然,蛇獸人忽然抬頭看向天空。
天空有點不對勁。
他輕聲道:“壁虎,這個世界似乎不穩定?!?
壁虎一陣子無語,他孫兒喊他壁虎也就罷了。
他堂堂獸神龍澤,居然要被這條長蟲喊壁虎?
不過,婦唱夫隨,他偏偏沒資格說什么。
“你們這次進來的人實在太多了,這里傳承力量有點難以支撐那么多人,所以世界不穩定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