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山聽到司嫣直接點破了事實,頓時就有點亂了手腳。
鷹昌還比較穩,他緩了緩道:“怎么可能是我們,明明是這個蛇獸人偷走了我們的姣紗,他或許是送給某個雌性的。”
司嫣頓時就笑了。
“他在白鷹城,只有一個認識的雌性,那個雌性就是我。”
“而這個姣紗本來我喜歡,白鳳才幫我弄的,而妄他……”是我的守護獸……
司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蛇妄一把拽住了。
司嫣回頭,對上了這個幾乎高了自己一個腦袋的冷血蛇獸人。
“妄。”
“別跟他們說那么多。”
她作為大祭司的弟子,卻收了一個蛇獸人做守護獸。
這么多鷹獸人看著她,現在的她,將這件事說出來,對她不好。
小蛇獸人冷冷一笑。自己居然會有這么一天,會擔心自己的身份,連累到別人。
蛇獸人低頭看著她,她抬頭看著他,眼睛微微彎起,十分明亮。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
小蛇獸人眨了眨眼。
鷹昌不管不顧了,都這個份上了,就想破罐子破摔,這事情必須往蛇妄身上按!
“小蛇崽子,早點承認啊,早點承認我們也省了很多事情不是嗎?”
冷血蛇獸人冰冷冷的眸子射了過去。
鷹昌第一次在一個蛇獸人崽子的眼睛里看到這樣的帶著幾分殺意的眼神。
“鷹昌,你怎么了?”鷹山著急地問。
鷹昌回神,搖了搖頭。
怎么回事,他剛剛居然被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小蛇獸人嚇到了?
司嫣拽了拽蛇妄,小蛇獸人身上的戾氣再一次散了。
接著,司嫣看向了一旁,只見小黑貓拽著一個十歲大小的白鷹小獸人不情不愿地出來。
司嫣道:“你把你剛剛看到聽到的事情,說給大家聽。”
白鷹小獸人也是無意識地聽到了經過,又被司嫣給逮到了,眼下也沒辦法。
他就道:“我剛剛在那邊休息,聽到這兩個灰鷹獸人說什么姣紗不見了,準備找個人來替罪。然后他們就找上了那個蛇獸人。”
白鷹小獸人畢竟是白鷹一族的,他的話讓大多數白鷹獸人信服。
“什么?居然是這樣?是那兩個灰鷹獸人自己弄丟了東西,又不敢擔責任,然后找人頂罪??這也太可惡了!”
“我們鷹獸人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的敗類!”
“不能吧,我寧愿相信是蛇獸人偷了。”
“就是說啊,我們鷹獸人居然會玩栽贓嫁禍這一套嗎?”
司嫣有點意外,她本以為讓小白鷹獸人出來說兩句話,這事情應該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居然還是有許多人不相信妄。
如果要徹底替他擺脫嫌疑,就必須得找到那個姣紗才行。
但是她也不知道姣紗現在在哪。
“怎么回事?”干凈的聲音傳來。
白鷹獸人們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在這條路上,白鷹大祭司白鳳走了過來。
過來這一路,白鳳其實都有關注司嫣。
有點意外,自從這個蛇獸人出現之后,司嫣就好像成長了不少。
不僅僅敢出面頂撞他,更是在這種時候,條理清晰地維護這個蛇獸人。
鷹昌和鷹山見是大祭司親自前來了,他們嚇得趕緊跪下來。
“大祭司大人,你吩咐的姣紗,被……被那個蛇獸人偷走了。他,他還不承認!”鷹昌吞吞吐吐地道。
白鳳的視線挪到了司嫣身上,又挪到了一直盯著司嫣看的冷血蛇獸人身上,看著這非常危險的小蛇獸人,他依舊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
最后,視線落在了鷹昌和鷹山身上。
“你們確定是那個蛇獸人偷走了姣紗?”
鷹昌被白鳳嚇到,他吞吞吐吐地道:“白鳳大人,我親眼看到是他偷走了我們的姣紗。”
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著白鳳,“是您親自開口要的姣紗……”
白鳳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平淡地道:“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確定,是那個蛇獸人偷走了姣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