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么?不要封閉洞窟?”
“她以為她是誰啊。”
“一個外鄉人,我們收留她進避難地已經是好心了,她怎么可以管別人的閑事?!”
“這個擁有蛇夫的雌性,真讓人討厭!”
司嫣的突然干預,讓銀狼部落的獸人們感覺不舒服。
銀狼部落嘰嘰喳喳的吵死了,甚至有些雄性準備上前干預拖走司嫣。
一道銀色晃過,泰森跑了出來,跑到了司嫣后面。
他擋住了企圖靠近并制止司嫣的銀狼獸人。
“少主!”
高大威武的泰森沉著眉頭:“我不是你們的少主。”
他低著眉眼掃視一圈,無聲的警告:不準動司嫣。
無論司嫣想做什么,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他不需要去分辨。
泰森只知道,司嫣想做什么,他守著她讓她去做便可以。
而在更遠處一直關注著司嫣的銀鴻,見到這里出了亂子,也跟著快步跑了過來。
蛇獸人的冷空氣鋪天蓋地。
一個蠢狗就夠煩了,居然還來了兩個!
蛇獸人不著痕跡地到了司嫣身邊,而他的站位,剛剛好將兩個銀狼獸人隔開了。
“司嫣,怎么了?”泰森側頭問道。
司嫣急道:“泰森,不能封閉這個洞穴!”
松寂的臉冷冰冰的轉向司嫣,他面目幾道猙獰的傷疤,表情顯得幾分可怕。
“外鄉人,你如果不想得到我們的庇護,現在就可以走。何必拉扯我們部落的少主。”
“祭司,你別誤會。”銀鴻試圖解決矛盾道:“司嫣,祭司就是這個脾氣,你也別生氣。”
她和銀狼之間的羈絆并不深,銀狼部落也不會信任她這無厘頭的感應。
司嫣的拳頭捏了起來。
她要怎么解釋,這里是個火山,而她感應到,火山活躍了。
妄已經十分不耐煩了,趨利避害的本能驅使著他離開,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卷起司嫣和兩個崽快速離開這里。
司嫣咬咬牙,她嘗試著解釋道:“祭司,如果你用禁制封閉了這個洞穴,大家都會死。”
她的拳頭握得更緊了,她扯了個虎皮道:“這是獸神的指示!”
“獸神?”松寂整個人轉了過來,司嫣竟從他猙獰的臉上看到了輕蔑的笑。
“雌性,你跟我一個祭司,談獸神?
身為雌性,你從小到大一定是被雄性照顧和寵愛的吧。這份寵愛,是不是讓你喪失了分寸,迷失自我了?
雌性,你不知道嗎?祭司,才是一個部落里,可以溝通獸神的人。”
壁虎在司嫣的肩頭道:“孫子,他說的沒錯。祭司可以溝通獸神。”
壁虎忽然非常輕蔑道:“不過這個祭司,他算哪門子祭司啊?!”
壁虎圓不溜秋的眼看了松寂,嫌惡地道:“孫子,這個人好臭。”
司嫣的心一沉,現在的她該怎么勸說大家離開這個洞穴?
司嫣不放棄地繼續嘗試道:“祭司難道沒聽說過,給自己留一個退路的說法嗎?這個山洞如果被禁制封鎖,它堵住的就是大家的退路!”
封山洞的雄性獸人們,動作終于微微頓了頓。
這個外鄉雌性說的有道理,這山洞到底封不封?
松寂惡狠狠地道:“你個外鄉人指手畫腳的胡說什么。我這里是抵御外敵的封禁,是大家的生路!!
外鄉人,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外鄉人。別仗著自己是個雌性就耀武揚威。你最好老實一點,在山洞里老實待著。”
到這個時候,封閉洞窟的銀狼獸人們繼續自己的工作了,一旁的銀狼獸人們一邊看戲一邊笑著。
司嫣的阻止,仿佛就是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