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熊柔不解。
司嫣拿起木牌晃了晃:“這不是奴隸契,這是工作契約。”
“這不可能!!!”熊柔挪動著她龐大的身體,到了司嫣面前,親自將司嫣手里的木牌搶了過去!
她雙眼死死地盯著木牌,司嫣走到她身側,笑著說:“這上面有你的手印還有我的手印,熊柔,你可不能抵賴。”
司嫣淡淡笑著圍著熊柔轉:“我只答應將東赤和南墨借給你十天,掙兩塊獸皮。可你卻讓他們為你工作了幾個月不還。熊柔,你是不是該給我補償!!”
司嫣善長木系,她剛剛拿著木牌的時候,就用自己的木系異能輕微地改變了木牌上的幾個文字,僅僅幾個文字,表達的意思卻是完全不同了!
熊柔腦子一片混亂:“不可能,這怎么可能,這明明是奴隸契……”
司嫣:“你好好看看再說。”
熊柔看了看司嫣,又看了看木牌,當即大喝:“我知道了,是你在搞鬼是不是!”
司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只是一個小雌性,我能有多大本事,在木牌上做手腳?”
熊柔大叫:“司嫣,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說著,熊柔拿起木牌就要摧毀!
司嫣冷著臉道:“熊柔,這可是我們簽訂的工作契約,你如果毀了它,那么你就是一丁點兒讓我的兩個崽崽干活的憑據都沒有了。”
熊柔氣得不行:“司嫣!!你!你!!”
她氣得不行了,氣頭上直接將木牌捏的粉粹。
司嫣可惜地看著木牌,木牌因為她注入的木系異能,煥發了一丁點兒的生命力,如果熊柔不摧毀,說不定還能冒出個綠牙。
毀了也好,毀尸滅跡!
北霽被熊柔的雄性們攔著過不去,聽到里面動靜的他緊張地大叫:“娘親!!娘親!!!”
司嫣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感慨這幾天沒白給那小子肉吃。
熊柔惡狠狠地看著司嫣:“司嫣,你戲弄我,我要殺了你!!快,殺了她,快給我殺了她!”
司嫣稍稍后退幾步,手里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她還沒和獸世的雄性打過架,更何況熊柔的雄性有十幾個,她不能大意。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老沉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
司嫣回頭,只見村長和巫醫正站在山洞門口。
熊柔表情夸張:“村長村長!司嫣,司嫣是怪物,她是個怪物!我是為了村子好,我是為了村子!!”
村長深邃的眼睛從熊柔身上挪開,看向了司嫣:“司嫣,你們在干什么?”
司嫣從容地笑著,走向村長:“村長,之前我和熊柔簽訂的是東赤和南墨的工作契約,可是熊柔指鹿為馬,偏說那是奴隸契,妄想兩張獸皮就搶走我的崽崽。我現在跟她要回我的崽崽,可是她賴賬啊,她還要她的雄性殺我呢。村長你也知道,我身邊沒有雄性,我好欺負。”
司嫣也很佩服自己顛倒黑白的本事。
熊柔氣得不行,她咬著牙呼氣都不順暢了,“你,你!!司嫣,你!!”她想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村長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后問熊柔:“熊柔,你為什么不把司嫣的崽崽還給司嫣?”
熊柔委屈得不行,大肥熊委屈起來著實有點惡心,她道:“村長,司嫣已經拿走了我兩張獸皮,這兩個崽崽就是我的奴隸!我不想還!司嫣和我簽的是奴隸契,并不是什么工作契約。”
村長道:“可是熊柔,東赤和南墨畢竟是崽崽。”
熊柔著急道:“可他們是蛇獸人崽崽。村長,你知道我最喜愛的第一個伴侶,就是蛇獸人弄死的!”
村長看出了熊柔眼里的惡意,他嘆了口氣:“熊柔,你的伴侶的事情和這兩個崽崽沒有關系。我們部落還是主張親雌母養崽崽。不管怎么樣,你將崽崽還給她吧。”
“村長!”
“熊柔!”
熊柔咬了咬牙,剛剛松口:“那,那就……”
就在這時,突然間熊柔的一個雄性大聲喊:“雌主,我們,我們的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