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嫣也沒有解釋。
手術(shù)完畢,虎闕依舊不相信司嫣救下了虎庸,哪怕巫醫(yī)們都說虎庸的病癥穩(wěn)定了沒有惡化,虎闕也并不相信。
司嫣沒有解釋,她帶著三個崽崽回去,她要了解崽崽們的事情。
一通了解過后,司嫣臉色再度沉了沉。
這次她看向西青的時候,心里充滿了愧疚。
“娘親。”小西青走上前,他小小的手牽住了她的,小崽崽勾起了笑容,“娘親,我沒事,我也不丑。”
司嫣摸了摸西青的頭發(fā),輕輕將他的頭發(fā)撩了起來,看到了他布滿傷痕的半張臉,看到了他的不適應和慌張。
司嫣輕輕按著他的腦袋,在他布滿傷痕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柔軟溫暖的觸感讓西青微愣,他很快回神,放軟身體靠在司嫣身上。
晚上,三個崽崽在山洞的角落里睡了。司嫣為了不熱著它們,在距離它們較遠的地方生了火。
冥炎來到司嫣的山洞的時候,就看到了山洞里的火,他沒有多問。
她還會控火。
她的秘密,好像越來越多了。
司嫣拿著一個石頭,正在鑿著自己的銀色匕首。
這個銀色匕首是上一世對付喪尸的有力武器,但現(xiàn)在鑿起來,她也并不心疼。
“需要我?guī)兔幔俊壁ぱ卓粗@不認識的金屬問。
司嫣搖搖頭,銀器鍛造并沒有那么難。不過銀制的面具卻很好看。
雖然這只是個面具,而不是治好西青的臉,但好歹是個安慰吧。
司嫣看了冥炎一眼:“你坐吧。”
冥炎找了個石頭坐下。
司嫣問:“你找我什么事?”
“你應該知道,我想你留下來。”冥炎開門見山道。“哪怕代價是驅(qū)逐解靈,我也可以答應。”
司嫣忽然笑了,她再次問道:“為什么?因為我長得像她嗎?”
冥炎的表情再度冷了。
司嫣忽然停了手,她抬頭:“其實我也知道,解靈并沒有犯應該被驅(qū)逐的大錯。”
冥炎黑沉的眸子盯著司嫣:“你更重要。”
司嫣不贊同地笑道:“解靈更重要,她很能生。”
冥炎微微蹙眉:“她才十歲,還不能繁育后代。”
司嫣一滯。“驅(qū)逐她就相當于讓她去死。”
“不會,雌性很受歡迎,我可以安排她去別的部落。”
司嫣停了停,忽而很感興趣地看著冥炎:“可是我還是不會加入黑虎城。”
“為什么?”冥炎不解。
“我白天的理由是真的。”司嫣道,“與其依附別人,我更喜歡依靠自己。這個世界,太危險了,沒有人是可靠的可以信任的。將自己的性命系在別人的褲腰帶上,我還不行。在我找到自己的方向之前,我還是繼續(xù)當流浪獸人吧。”
她想修煉,她應該可以修煉,只要能找到那個紫色的大石頭。
冥炎稍微停頓了會,隨后道:“其實你有一個辦法可以很快地得到實力和勢力。”
“什么辦法?”
和強大的紫晶獸人結(jié)侶。
冥炎盯著司嫣的眼睛看。可是司嫣的眼里并沒有他。
他想起司嫣說過她不打算結(jié)侶黑虎城的任何一個雄性,這必然也就包括了他。
也對,他丑陋又兇猛。
她不可能喜歡他。
他想起了她的蛇鱗,她已經(jīng)擁有了一個紫晶獸夫。
雖然他不明白她的獸夫為什么沒有再她身邊保護她……
冥炎停頓了又停頓,最后直視著她道:“你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