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嫣去拉扯她,“你賠我東西,我不要你磕頭!”
白鷹城的獸人們看不過眼道:“司嫣,你也別太小氣了,幾顆草而已。”
“是啊,這點(diǎn)事情就讓白葵磕頭了。天啊。”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你好歹是大祭司的徒弟,應(yīng)該在乎點(diǎn)大祭司的面子。”
“對啊,這點(diǎn)東西就算了吧。”
司嫣很難受。為什么所有人都這么說她。
她沒做錯任何事情,為什么大家都在勸她大度?
就因?yàn)樽约汉桶坐P有關(guān)系,就要被這樣對待嗎?
雖然一開始她沒看清白葵是怎么撞到她的,但是后來司嫣看得清清楚楚,白葵是故意摔倒在背簍那,故意壓壞背簍的。
為什么大家都這樣是非不分,為什么要讓她大度,讓她受這個委屈?
泰森和銀鴻也沒見過這樣的架勢,兩個崽崽將司嫣擋在自己的身后,不讓別人看到司嫣狼狽的一面,用這種方式保護(hù)著她。
小泰森著急地高聲道:“司嫣采這些草藥采了一天,身上都是蟲子咬的包。現(xiàn)在草藥壞了,你們不該賠嗎?”
有雄性獸人道:“什么草藥啊,六歲的崽子哪里懂得什么草藥?”
“這不就是后山上的野草嗎?后山上成片成片的。”
“小孩子家家的,采些野草就當(dāng)草藥了。”
“誒,司嫣,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大祭司著想啊。你這樣,大祭司的臉面往哪擱?”
白葵用力磕著頭。
沒有人看清事情經(jīng)過,但是白葵自己知道自己是故意的。
她最敬仰的獸人就是大祭司白鳳。
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白鳳一眼她都會興高采烈一整天。
可是,身為白鷹城的雌性的她都沒有機(jī)會成為大祭司的弟子。而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雌性,居然成為了大祭司的弟子。
而這個雌性成為了大祭司的弟子之后還不懂得珍惜,利用大祭司的善意,居然將自己的物品都弄在了大祭司的住處里面。
甚至,在大祭司住的大樹上掛滿了大桶!!!
她是大祭司的弟子,她沒辦法正面教訓(xùn)她。
她就用這種方法,給這個小雌崽一點(diǎn)教訓(xùn)。
她看著司嫣百口莫辯,看著她委屈的掉眼淚。
心里暢快極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shí)候。
一個雪白圣潔的身影忽然在了小雌崽司嫣身后。
他飄然而至,長羽飛揚(yáng),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搭上了她的腦袋。
感受到了腦袋上的溫度,司嫣這才緩緩抬起頭來。
現(xiàn)場的獸人們,統(tǒng)統(tǒng)安靜了下來,有些特別尊敬敬仰他的,甚至跪了下來。
白葵驚訝地微微張大了嘴巴,看向眼前俊美無儔,如同神祗一般的雄性。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他。
他會幫助她嗎?
白葵的心臟猛地跳動。
他會的吧,他又沒看到事情怎么發(fā)生的,她都跪在這里磕頭了,頭皮都磕破了。
他一定會幫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