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問道:“什么時候開始治療?現在嗎?”
許初愿回答道:“明天開始,我今天沒帶治療工具,你這邊的我用不上,待會兒給你們開個單子,明天治療前,把所有我需要用到的藥材找齊全。”
“好好,麻煩神醫了。”
祁趕緊把隨身帶的筆遞給她。
許初愿接住,快速擬好一張單子,然后交給祁,“記住,明天治療前,沒有這些藥材,只用針灸,對他的治療效力不大。”
祁當即保證,“神醫放心,這些藥物,我明天一定給您準備好!”
談完事情后,許初愿看了眼時間,發現居然已經傍晚了。
祁看到她的動作,也意識到時間不早了,就開口道:“不麻煩的話,mandy神醫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感謝您愿意為我家爺治療!”
許初愿沒忍不住,看了眼薄宴洲。
和這男人吃飯?
薄宴洲也難得沒拒絕。
不管怎么說,目前雙方也算醫患關系,請對方吃個飯,是應該的。
但讓他意外的是,面前這個女人直接拒絕了。
許初愿語氣有點淡,“吃飯就不必了,我晚上還有事,既然事情談完,那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轉身快速離開。
祁站在原地,還挺詫異的。
這世上,居然會有人拒絕和自家爺吃飯?
離譜!
這向來,只有他家爺拒絕別人的份兒!
然而,他哪里知道,和薄宴洲吃飯這件事,對許初愿來說,并不是什么好回憶。
當年,兩人還沒離婚,她經常為薄宴洲洗手作羹湯。
可每次到最后,都是她獨自守著冷掉的飯菜,等不到他回來的身影。
那些被冷待的日子,像一根刺卡在她心里,她無法忘記他給自己留下的傷害,所以,直接就抗拒了這個提議。
況且,對著這個狗男人,她還得擔心自己沒胃口吃不下。
才不稀罕呢,哼!
許初愿冷哼著,離開研究所,打車走人......
她離開后,薄宴洲的臉色又冷了下來,吩咐祁,“重新調查一下,當年我中毒的那件事,這回......查一查薄家上下的人,誰都不要放過。”
祁的神情也立刻嚴肅起來,“是,這件事的確得嚴查!不過,您眼睛看不見這段時間,要怎么辦?不然,對外宣稱您出國了?要是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知道您的情況,怕是會對您不利。”
祁不由擔心起來。
薄宴洲沉吟了幾秒,道:“過兩天是股東大會,不能缺席,到時候應付一下,后續可以減少去公司次數,偶爾露個面就行!另外,幫我找個新住處!
有些人,或許會來家里打探我的情況,暫且不想見他們。”
“行,我現在就去安排。”
祁當即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