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氣不過,欺身逼近,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帶著懲罰的意味。
許初愿因?yàn)樽呱瘢粫r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感覺唇上傳來一陣痛意,她才意識到,這男人在干什么!
“靠,薄宴洲,你是流氓嗎?為什么總是招呼不打一聲,就占我便宜?還咬人?說你狗,你還真狗呢!”
她惱怒地開始掙扎。
奈何,薄宴洲根本不給她任何機(jī)會。
他一只手撫上她的后脖頸,不讓她逃脫。
許初愿被他摟的很緊,根本反抗不得,氣得在他身上抓撓泄憤。
薄宴洲剛洗完澡,上半身沒有穿衣服,后背直接被撓了幾爪子。
或許是破皮了,有些痛,但他沒松開許初愿。
不僅沒松開,反而吻得更兇,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兩人暗地里,和彼此較著勁兒。
許初愿掙扎了半天,非但無果,體力還流失了不少。
她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無力感。
她不明白,這男人,為什么要一次次來招惹自己!
在她沉溺在那段感情的時候,他給自己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將她打入深淵。
她明明已經(jīng)如他所愿,離了婚了。
可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卻不放過自己!
許初愿沒再有任何動作,整個人一動不動。
薄宴洲也感覺到她的掙扎,漸漸消失,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
結(jié)果,卻看到許初愿滿眼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