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趕緊抽回理智,惱怒地問道:“薄宴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大晚上的,發(fā)什么酒瘋?”
薄宴洲的動作,似乎停頓了一下。
許初愿就趁著這時候,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用力抵著他的胸口,將人推開了點(diǎn)距離。
薄宴洲本就喝醉了,這會兒被這么一推開,反倒消停了下來。
只是,黑暗中,他抬起泛著血絲的眸子,嗓音沙啞道:“發(fā)酒瘋?我的確是有點(diǎn)醉了......不過......不是你邀請我的嗎?聽說你要約我?”
許初愿皺了皺眉,解釋道:“我說的約,是今晚一起吃飯,和堂寶、眠眠,不是這種約!我是為了感謝你們,幫我澄清新聞的事情......”
接著又忍不住吐槽了一把,“薄靳塵那家伙,是怎么傳話的啊?怎么能誤會成這樣?”
然而,薄宴洲也不知道,是醉得無法分辨了,還是怎么的,語氣里又帶著火氣。
他冷聲道:“呵,許初愿,看不出來,你還玩得挺花,一方面和相好的,你儂我儂。一方面要和我切割關(guān)系,接著,又反過來約我,怎么?想玩腳踏兩條船那套?”
他的質(zhì)問,讓許初愿一臉莫名其妙。
什么玩意兒?
什么相好的,還你儂我儂?
誰腳踏兩條船了???
這男人,怎么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許初愿氣息好不容易喘勻呼吸,才開口,氣惱地道:“薄宴洲,你是真的醉了!沒事趕緊回去休息吧,我看你神志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薄宴洲的語氣,卻異常地冷。
他盯著許初愿,道:“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許初愿,是我對你容忍度太高了,所以才想著,在你做了拋棄的事情后,還讓堂寶跟你相處!
不過,以后不會了,我會帶堂寶回去......現(xiàn)在就帶他走......”
說完,他不再靠近許初愿,并且主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還把燈打開。
這一次,竟是要往樓上去。
不過,他也是真的醉了,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穩(wěn)。
這么一小段路,走得跌跌撞撞的。
許初愿一陣頭疼,急忙追過去,說:“薄宴洲,你鬧騰什么呢?堂寶已經(jīng)睡著了,你現(xiàn)在上去,會把他吵醒的!”
薄宴洲根本不理會她,執(zhí)意想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