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被死死壓在身下。
她再次被迫,被狠狠欺負(fù)了一翻,唇瓣被親得一陣刺痛。
這狗男人......親就算了,還咬人!
就在許初愿考慮,要不要把這人砸暈算了,薄宴洲忽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竟是抱著她,就這樣睡過去了......
明顯,是醉過頭了!
許初愿見狀,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接著就急忙要從他懷中退出來。
奈何,男人手臂摟得很緊,她掰都掰不開。
她磨蹭了很久,睡夢中的他,甚至開始不耐煩了,換了個姿勢,抱緊了她,警告地呵斥,“別動,睡覺......”
接著,一條長腿突然朝她壓了過來。
這下,許初愿是徹底不能動了......
耳邊傳來男人溫?zé)岽种氐暮粑暎S初愿簡直叫苦不迭。
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
在許初愿生無可戀的時候,此時,就在別墅對面。
一輛黑色車子,隱匿在樹蔭下。
薄靳塵伸著腦袋,頻頻往許初愿家的院子看,嘴里還擔(dān)心地念叨著,“我哥不會被前嫂子丟出門吧?”
祁在駕駛座上,也好奇地往院子里張望了幾眼,一邊回道:“這應(yīng)該不至于,爺喝得醉醺醺的,許小姐沒那么狠心。”
薄靳塵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就好那就好,不枉今晚咱倆灌他那么多酒,還把人丟在門口!今晚我哥要是爭氣點(diǎn),說不定,兩人生米就煮成熟飯了!”
祁聽完,忍不住為他豎起大拇指,說:“靳少,若是未來爺和許小姐成功復(fù)合,你絕對功不可沒!”
薄靳塵一聽,頓時得意起來,說:“那當(dāng)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我哥戀愛路上的錦鯉,超級助攻!”
祁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