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知道是要氣兒子,和那個司寒玩游戲,關系好。
還是要氣這個女人,堅持要和司寒參加綜藝。
許初愿看著他這副鐵青的臉色,后知后覺地發現,這男人,似乎誤會了什么?
他該不會是覺得,自己和三哥......是什么不純粹的男女關系吧?
不然怎么會氣成這樣?
還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許初愿正想問他,這時候,兩小只來敲門了,說:“媽咪,你上完藥了嗎?”
許初愿連忙回答,說:“上好了,我馬上出來!”
她說完,直接推開了薄宴洲,說:“這事兒已經定了,沒辦法推,而且,我哥臨時也找不到別的人,所以,只能我去!”
薄宴洲見自己一點兒都勸不動她,臉色很難看。
特別是這女人,還一口一個哥,喊得那樣自然!
他忍不住就氣惱道:“隨便你,回頭要是應付不了,誰管你!”
說完,氣沖沖轉身回到辦公桌后。
許初愿見狀,也沒再說什么,很快就帶著孩子們回去了。
薄宴洲在二樓目送車子離開后,心里覺得更煩躁。
他氣歸氣,但氣過后,還是口嫌體正直地,給薄靳塵打電話,吩咐他,“等許初愿上了綜藝后,安排一支團隊,專門盯著輿論走向。
任何有關她不好的內容,必須在第一時間扼殺,我不允許出現任何抹黑她,或者攻擊她的論!”
薄靳塵接到他哥這電話,心里毫不意外。
于是,他立刻就應道:“我明白,哥,你放心,我絕對會安排好,明天我就讓團隊全天候,去盯著嫂子!”
薄宴洲“嗯”了一聲,就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