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的羞赧上來,許初愿急忙推開薄宴洲,和墨遙解釋,說:“沒什么,我沒事,他......是堂寶和眠眠的爸爸。”
“噢~”
墨遙恍然大悟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海城薄家的?
曾經(jīng)那個負(fù)心的男人?
她開始打量著薄宴洲,本來是想好好挑剔一下的。
結(jié)果作為一只顏狗,愣是在這男人身上挑剔不出什么。
不說這人的氣質(zhì),矜貴冷傲,完全和霍大哥有一拼,單單是他這張臉,就仿佛是上帝偏愛之作。
每一處線條的弧度,都完美得恰到好處。
難怪自家閨蜜當(dāng)年會那么難忘......
不過,她怎么感覺這個人......態(tài)度有點(diǎn)冷?
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像結(jié)了一層冰似的?
墨遙卻不知道,薄宴洲此時心里對這人特別惱。
因?yàn)榫褪撬瑤гS初愿來這么危險的地方!還讓人受傷了。
不過眼下他沒空計較。
薄宴洲垂眸,和許初愿說:“走吧,帶你下山,先去醫(yī)院檢查。”
說完,不等許初愿答復(fù),就直接帶著她上車了。
“初寶,等等我!”
后面的墨遙要跟上去,不過剛跑出兩步,就被眼疾手快的祁攔住了。
“你又是哪位?”
墨遙審視地盯著祁。
祁微笑,客氣地說:“墨小姐,我家爺那輛車上,只有兩個座位,要是不介意的話,坐我們后面的車吧?”
他們保鏢的車也一起跟上來了。
墨遙不情愿,但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選擇和祁一起上車。
很快,車子離開救護(hù)站。
一行人剛走不久,霍明月和其他工作人員,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