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會去賽車場,是因為,賽車場的老板是我的朋友!
而我又恰好在那里遇到初寶,僅此而已?!?
霍司御將信將疑。
不過,轉念一想,覺得薄宴洲有一點沒有說錯。
他在京都的時間,的確不會有很多。
畢竟薄氏的大本營,在海城。
他來京都,頂多就是出差,看孩子。
離久了,薄氏那邊也不會答應的。
僅剩的那點時間,應該不足以和初寶私下接觸。
至于看孩子這一點,他們沒辦法不讓看,頂多在他探望孩子的時候,他們派點人跟著就是。
實在不行,他自己親自盯著!
想到這,霍司御冷漠道:“最好是如此!”
說完這話,他淡漠說:“既然事情解決,那我們就告辭了,薄總自便?!?
薄宴洲也不在意霍司御的冷臉,卻在他們轉身要走的時候,和霍司御說道:“明天,讓堂寶和眠眠跟我見個面,我明晚的飛機,飛國外,要大半個月才能回國......”
這話,算是給霍司御交了底,看似在示弱,實則卻在暗示,自己很快會走。
這樣霍司御能卸下防備。
霍司御聽到這話,盡管不滿,但是話已經放出去了,所以也不能不同意,于是只能淡淡說:“明日我會派人安排你們見面時間和地點。”
薄宴洲頷首,客氣地道:“有勞!”
霍司御卻沒再說什么,牽著妹妹的手,就要離開。
剛走出兩步,許初愿忽然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