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腳步踉蹌地跟上,等上了電梯,到了樓上。
許初愿的腦子,才完全冷靜下來。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沒心思去揣測他怎么了,晶瑩的眼眸含著了一層怒氣,“薄宴洲,你好端端地發(fā)什么瘋?你來之前,怎么沒跟我說一聲,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幾乎快嚇死她了。
就算她不知道怎么對待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孩子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她不提還好,一提起來,薄宴洲額頭的青筋就隱隱跳動。
兩人正好到了房間,薄宴洲把人拽進去后,甩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
他裹挾著一股怒意,將許初愿困在了門上的方寸之地,神情陰郁,一雙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醞釀著極度危險的風暴。
“告訴你?沒記錯的話,我已經(jīng)提過要來看你的話了,你不是拒絕了?
之前我還想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讓你不滿了,現(xiàn)在看來不是,你是怕我打擾你和那姓賀的好事才對吧!”
憤怒和嫉妒,沖刷著他的理智。
許初愿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他,“你胡說什么?!”
薄宴洲咬牙,“難道不是?”
他冷笑一聲,“你沒讓他送你回去?”
說到這,薄宴洲莫名滋生出一股子戾氣。
他明白,當年的自己是混賬了些,但他已經(jīng)盡全力地追求,彌補,就想著留住她。
他本來有很多時間,可以跟她耗。
可許初愿卻不這么想。
她想走就走,想離開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