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說完,許清秋就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哦?你愿意讓他們留在京都,那你呢?”
“我也可以留在京都。”
薄宴洲從容一笑,目光堅定又認真地看著兩人,似乎在向他們表明自己的決心,說:“薄氏的總部雖然在海城,但是轉移到京都,也不是不行,頂多就是費些力氣罷了。
京都有她的家人,她的事業在,而海城,對初寶來說,不是一個好地方,那里有不愉快的記憶,她應該也不喜歡回去,我會以她的感受為優先。”
對于這一點上的安排,許清秋很滿意。
只要人留在京都,他們隨時可以過去串門。
薄宴洲哪怕真的讓初寶受了委屈,他們也能給她撐腰,把人接回去。
至少許清秋是放心了。
霍云澤雖然還是不高興,但聽了薄宴洲的安排,也微微滿意了點,臉色也輕松了下來。
薄宴洲察覺到他松動的神態,當即趁熱打鐵,接著說道:“霍叔叔,不知道您還有什么要求、或者意見,只要你能提出來,我一定全部同意和滿足!”
霍云澤睨了薄宴洲一眼,繼續刁難,“是嗎,那如果,我不允許初寶,和你母親來往呢?你母親,當年可沒少欺負我們初寶,還一副瞧不上的樣子,所以她也別指望我們初寶,以后去孝順她或者什么。
孝敬公婆那套,不要放在我們初寶身上,你們薄家也是世家大族,規矩肯定不少,如果我要求你,不讓初寶遵守你們家的規矩,過日子呢?”
霍云澤提出這些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過分。
他可是很記仇的,特別是曾經對自己女兒不好的!
一樁樁,一件件,他全部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