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擰起眉,“既然是輔助治療,那怎么一開始不用?”
她是故意的?
想到許初愿每次都和自己嗆聲,薄宴洲覺得,她像是會這么做的。
許初愿當然不能直接承認。
她理直氣壯地回道:“一開始不用,自然是因為用太早,藥物發揮的效果不大,怎么,你在質疑我么?”
說著,許初愿又故意使壞,在他扎針的穴位周圍揉按了下......
本就有些疼的地方,突然加重了力道,薄宴洲沒忍住,悶哼一聲,也忘了剛才的質疑,語氣極冷地說道:“你干什么?”
許初愿仗著他現在不能拿自己怎么樣,淡定地說道:“輕微按摩,能讓藥效,迅速吸收!我是為了你好。”
薄宴洲壓根不信。
他寒聲道:“輕微?你剛才那勁兒,像是要把我骨頭按斷......你是故意的!”
許初愿否認道:“自然沒有,我是醫生,怎么可能故意虐待病人?薄總要是受不了可以直說。”
話是這樣說,她的語氣卻帶著一股愉悅。
薄宴洲氣笑了。
要不是自己現在看不見,他能讓一個女人這樣捉弄?
想來對方也知道這點。
薄宴洲咬牙!
如果這個女人再敢不知死活,他遲早會‘回報’她的!
許初愿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這會兒心情好了,接下來的動作,勉強輕了不少。
漸漸地,薄宴洲也感覺到身上的疼痛開始減輕。
大約幾分鐘后,就到了拔針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