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穩住情緒,說,“薄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聽不太懂。”
薄宴洲冷嗤,直接戳穿了她,“許初愿,你繼續裝!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我聞過你治蠱的藥味,你還想否認?”
許初愿心頭一跳。
她倒是沒注意到這點。
每次過來見薄宴洲,她幾乎都會盡量,讓兩個身份,沒有任何聯系。
沒想到,這人鼻子這么靈!
許初愿自然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和mandy是同一個人!
她撇嘴道:“薄總,藥物的味道,本來多少都有些相像,雖然不知道你口中的‘許小姐’是誰,但請你別把我當做其她人。”
冷淡說完這話后,許初愿手里整理東西的速度加快。
沒一會兒,便收拾好。
她說:“治療到現在算結束了,我也算完成了我的任務,沒事我先走了。”
薄宴洲自然清楚,她這是要逃避的意思。
但他又怎會允許?
就在許初愿打算跑路時,他豁然起身,一把拽住了許初愿的手腕。
許初愿一陣心驚,語氣慍怒,道:“薄宴洲,你干什么?我已經說了,我不是......?”
薄宴洲卻不給她說完的機會,猛地一把將人拽過來,抱住。
許初愿心下大驚,急忙要掙扎。
可薄宴洲死死按住她,并用受傷的那只手,去摸她的臉,試圖扯掉她的口罩。
許初愿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急忙轉開腦袋,手腳并用,想推開這人。
薄宴洲也沒想到,許初愿的力氣這么大,下意識要摟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