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見她說到后面,語氣又強硬了起來,就明白,要是自己不松口,以這女人倔強的性子,估計會采取強硬手段,跟他爭撫養權。
從今晚她帶人來砸場子,就看得出來,她決定的事情,不會謙讓。
薄宴洲沉默了片刻,問她,“如果你的提議,我不同意呢?你打算找律師和我打官司?”
許初愿咬著唇,臉色難看,但卻點頭,說道:“若是你執意不讓步,最終的確會走上這一條路......”
薄宴洲得到預料中的答案后,滿心不快。
這個女人,難道唯一想到的,就只有魚死網破嗎?
他這段時間,表現的夠明顯吧?
讓堂寶回到她身邊的目的,不就是,想和她重新開始?
她倒好,直接鉆牛角尖了......
薄宴洲心里挫敗又氣惱。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逼近許初愿,沉聲問她:“許初愿,你就這么想和我切割開嗎?”
許初愿唇瓣緊抿,無聲的表達出自己的答案。
薄宴洲看完,心里又是一陣煩躁。
他直接了當地說道:“那我也告訴你,堂寶的撫養權,我是不可能讓步的!
如你所,我也可以給你探視堂寶的機會,讓你和堂寶見面。
甚至,讓他跟你住在一起,我也能接受,卻唯獨他的撫養權,這輩子我都不可能讓!
堂寶的爹地,只能是我!而你......”
——只能是我的女人!
后面這話,薄宴洲沒說。
但他盯著許初愿的眼神中,帶著讓人無法逃避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