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迅速收斂了那份驚訝,回答道:“是......對,在房間呢,似乎是傷口疼得厲害,在休息!”
堂寶聞,頓時更擔心了,小短腿倒騰得更快,‘噔噔噔’跑到樓上,去看爹地......
許初愿跟在他身后。
兩人很快就到了薄宴洲的房間。
卻沒想到,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是薄宴洲光著的上半身,手上還拿著一卷紗布,看著像是準備給自己處理傷口。
許初愿看著他一眼,身上還帶著水汽,頭發也沒吹干,顯然是剛洗完澡不久,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絲質的長款睡褲。
聽到有人進來,他回頭看來,臉色依舊沒太多血色,眉頭緊緊蹙著......
許初愿見狀,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小堂寶卻沒空觀察那么多。
他發現爹地洗過澡,立刻跑過去,道:“爹地,你不是不舒服嗎?怎么跑去洗澡啦?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嫌棄歸嫌棄,小家伙心里也是真的擔心他的狀況。
薄宴洲看到許初愿也來了,眉梢微挑,眸子掠過一抹滿意。
他低頭看著兒子,說道:“本來不想洗,但不小心打翻了墨汁,弄臟了衣服,只能去洗......”
“哦哦,原來是這樣。”
堂寶點點頭,接著關心地問道:“那你現在是要換藥嗎?”
薄宴洲“嗯”了一聲,但目光卻看向房門口站著的許初愿,說:“既然來了,幫我處理一下?”
許初愿撇嘴,道:“我只是陪堂寶回來一下,可沒打算幫你,讓你的家庭醫生給你包扎。”
薄宴洲料到她會這么說,就回道:“家庭醫生下班回去了......”
許初愿,“......”
“那可以讓傭人幫你!”
薄宴洲見她犟著,索性走過去,直接將人拉進門。
“你干嘛?”
許初愿眉頭蹙了一下。
薄宴洲說:“許神醫幫我治病,也不是第一次了,還介意第二次?而且,你們不是著急回去嗎?早點給我包扎完,你也可以早點帶堂寶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