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圈子里這么多年,至今都很少提過他的家人。
狗仔甚至把國內(nèi)姓司的,都挖了個遍,愣是挖不出半點什么。
現(xiàn)在終于要出現(xiàn)一個‘司寒的家人’,大家自然期待得不行......
薄靳塵這邊。
自從他知道嫂子要參加這個綜藝,就一直關(guān)注著。
這會兒,瞧見這網(wǎng)上這熱度,第一時間就跟薄宴洲匯報。
“那些觀眾,對于嫂子這個‘司寒的家屬’,有空前的期待,這種情況,對于一個素人來說,其實不是什么好事。
特別是司寒對方的身份,是頂流,這兩人關(guān)系還不一般......一個搞不好,嫂子估計會被網(wǎng)友們,黑得骨頭都不剩。”
薄靳塵自己想想都害怕。
薄宴洲也知道這點,所以一整天臉色都沉沉的。
他倒是低估了司寒的影響力。
如果提前知道會有這個情況,他說什么也會阻攔許初愿去的......
晚上,許初愿過來為他上最后一次藥。
兩人是在書房上的。
結(jié)束的時候,許初愿準備走人。
薄宴洲看著她要離開的倩影,疾步上前,按住她打開的門,“等一下。”
許初愿被這男人偷襲,都快習(xí)慣了。
這會兒,被禁錮在方寸之地,不由轉(zhuǎn)身,淡然問道:“你又要干什么?”
薄宴洲垂眸看著她絕色的容顏,道:“我聽堂寶說,你要去參加一檔什么綜藝?許初愿,你知道娛樂圈的情況嗎?
那是個大染缸,比你想象的復(fù)雜很多很多,一丁點事兒,都能被無數(shù)人議論,現(xiàn)在輿論被推到很高,一個搞不好,會被罵得尸骨無存,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去參加!”
無論出于私心,還是其他。
他都不希望,看見任何人說她一句不好。
他的人,別人都欺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