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催眠了大半天后,許初愿終于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剛到外面,就聽到外頭車子離去的聲音。
許初愿下意識走到陽臺看了一眼,發現是薄宴洲的車子。
他離開了。
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范圍里,許初愿的心臟,也不受控制地微微下墜。
她想著,像薄宴洲這樣驕傲、身份尊貴的人,大概是無法接受,被人拒絕的結果吧。
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許初愿這一晚多少有點失眠。
薄宴洲回去后,其實也不太好過。
因為許初愿說的那些話,因為司寒對他的敵視。
他不想真的讓許初愿難辦,也想著,先離開,給彼此一點空間和時間,讓許初愿好好想想。
他洗過澡,倒了杯酒在沙發上喝。
這時,薄靳塵過來了。
手里還拎著一大堆的禮品。
薄宴洲看了一眼,問道:“你拿的什么東西?”
薄靳塵抬了抬手,說:“補身體的,我聽祁說,你被司寒打了,所以特地來關心關心,怎么樣,還好吧?”
司寒揍人的場景,他沒有親眼目睹。
但是聽祁描述的,那幾下挨得不輕。
薄宴洲聽到他的話,眼神涼涼掃了眼那幾個禮盒。
看到人參,鹿茸,鹿.鞭,海參、牛.鞭酒這些字眼時,薄宴洲當場就瞇起了眼眸,臉色黑了幾分。
“你給人送補品,習慣送這些東西?”
薄靳塵放下東西,說:“那倒沒有,我只給哥你送啊,這些都是好東西,我花了大價錢,買的都是最好的。
主要是,今天早上,你和嫂子在房間對話,我不小心聽見了,后來嫂子有些不高興,那個......您大概是平時不近女色,所以一時間,可能有些那什么......
不過,補一補,肯定會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