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也不和他拐彎抹角,直道:“薄家和許家關(guān)系,怎么說也是世交,你動用薄氏的力量,阻攔了許元立,他很快就會知道,到時候,或許你家里人也會知曉......”
薄宴洲聽她這么說,頓時擰起了眉頭,否認(rèn)道:“那是上一輩的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
他回答得毫不猶豫,許初愿微微一怔。
薄宴洲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和她談?wù)剝杉业氖隆?
于是,直告訴她:“原本兩家的情誼,從我跟你的婚姻結(jié)束,本就所剩無幾,薄家對許家,這些年的庇佑,已經(jīng)夠多了。
算起來,他們做的那些事,我之前沒計較,也算是對他們?nèi)手亮x盡了。
從今以后,他們?nèi)绾味己臀覜]關(guān)系,比起這個,我比較在意的,是與你的關(guān)系!”
許初愿心情翻涌。
這要是以前,她做夢都不會想到,可以從這男人的嘴巴里聽到這話。
許初愿不禁有些感慨,“薄宴洲,你真是變了,現(xiàn)在開始花巧語了,我哥說,要我小心,不要被騙了,我覺得我哥說得對!”
這話說完后,許初愿就抱著衣服,轉(zhuǎn)身進(jìn)屋了。
薄宴洲以為她又不高興了,急忙拉住她,為自己辯解了一句,“你哥雖然是為你好,但他也不是每句話說的都對,你別什么都聽他的,至少,面對我的時候,你不需要帶著防備......”
許初愿回頭看他,眼神似笑非笑,說:“就沖你這大半夜,潛入一個女性的房間,還不需要防備?薄宴洲,你說的這話,你自己信嗎?”
薄宴洲被噎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淡定地說:“我這是有原因的,按照堂寶的話說,就是要把老婆盯緊了,別總是三心二意的......”
許初愿原本是想聽聽他,還能怎么狡辯的。
結(jié)果聽完,耳朵頓時燒起來了。
因?yàn)樗炖锖暗摹掀拧瘍蓚€字,在兩人沒離婚時,都沒聽他喊過!
現(xiàn)在他們什么關(guān)系都不是,這人就敢這么胡說八道!
許初愿滿臉羞惱,忍不住否認(rèn)道:“誰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