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還沒拿到堂寶的撫養(yǎng)權呢,現(xiàn)在......眠眠的也被知道了。
接下來,也不知道薄宴洲會怎么質問自己這件事。
他會不會跟自己搶眠眠?
越想,許初愿整個人的情緒越緊繃。
安亞察覺到了,就問道:“很疼嗎?”
許初愿的思緒被打斷,回過神,連忙搖搖頭,說:“不會,你繼續(xù)吧......”
話音剛落,就感覺一股刺痛傳來。
安亞剛上了藥,那藥,即便冰冰涼涼,但還是對新傷口有一定的刺痛感!
許初愿疼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薄宴洲見狀,沉著嗓子和安亞說:“你輕點兒。”
安亞嘟囔著說:“已經(jīng)很輕了,是藥的問題,等會兒包扎完,就好了。”
薄宴洲也知道上藥包扎的疼,是必不可免的,看著許初愿的眼神,有些有些心疼。
很快,安亞幫著包扎完,然后才松了一口氣,“還好,玻璃碎片扎的不是很深,每天要記得按時換藥,注意事項你比我清楚,我就不交代你了。”
“嗯。”許初愿點點頭,應了一聲,“知道!”
從病床上起來的時候,目光忽然和薄宴洲對上。
男人眸色深沉得厲害,而且似乎還有幾分凌厲。
許初愿頓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對孩子們說:“我們先去看看林叔,他傷得很嚴重!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當時要不是林叔在開車,這會兒傷得那么重的,就是自己了。
林叔也算是替自己擋下了那波傷害。
“好!”
兩小只對媽咪的決定,當然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