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也只會說,是她們姐妹關系不和睦等等......
這對于許初愿來說不好。
“而且,我執意要指認霍明月的話,可能也會因此,給哥哥們,還有爸媽,找來麻煩。”
這是許初愿不想的。
沈卿卿覺得也是。
霍明月雖然和初寶不對付,可若說她要害死初寶,這話,在沒證據的前提下,說出去,別人大概真的會反過來,說初寶的不是。
沈卿卿沒再執著指認的事兒,只是說:“希望霍明月真的沒有吧,不過,你也不能掉以輕心,以后還是防著她點兒。”
“嗯,我知道。”
沈卿卿又想到了什么,接著問道:“話說回來,今晚薄宴洲在賽車場那么瘋,給你找場子,他不會有事吧?
雖然知道他在海城,沒人敢得罪,但京都這邊,畢竟情勢復雜,他怎么也算是外來勢力吧。”
許初愿有些遲疑地回道:“我不清楚,但他說不會有事......在這國內,能找他麻煩的,應該不多!”
這會兒,她也冷靜下來了,所以,也想過這個問題。
沈卿卿覺得也是。
地頭蛇雖可怕,但誰都不知道薄家深淺,還真不好說。
她忍不住咂嘴,“有一說一,今晚那一波瘋狂舉動,還是有些帥的。
至少,墨川弟弟那時候,就沒敢這樣。”
許初愿想到那畫面,也不禁莞爾,說:“墨川年紀畢竟小一點兒,雖然有手腕,但到底少了幾分狠。”
薄宴洲是終究不同的!
許初愿也不得不承認,她是第一次見薄宴洲這樣。
那男人......冷心冷情的時候,要多絕情有多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