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凌越程身上穿著浴袍,頭發濕噠噠地,便問,“我打擾你洗澡了?”
“已經洗好了?!绷柙匠袒卮鹜?,然后后退兩步讓出道來。
“那個我就不進去了。”喬曉攸搖了搖頭,然后道:“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你買的那件大衣的錢,我轉給你了,你查收一下?!?
凌越程沒先到,喬曉攸來找他,竟然是把他在拉斯維加斯給她買的那件大衣的錢轉給他。
他只覺得心底瞬間冷得厲害,比那一次,他得知她要上早班。
一大早跑過去,給她送早餐,結果,她冷漠地對他說,他們沒關系,她的事,不用他管的時候,更冰涼。
“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嗎?”凌越程的臉上帶著微笑。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面上在微笑,心中在流血。
喬曉攸覺得凌越程臉上的溫和笑容很刺眼,明明和以前一樣的溫和笑容,卻有一種很奇怪地感覺。
她搖了搖頭,道:“沒有了。”
“那我先回房間了。”凌越程點點頭,然后轉身關上房門。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臉上掛著的笑,再也蹦不住,垮塌了下來。
原本以為,喬曉攸答應和他結婚,代表著他們之間有機會。
結婚之后,他也一直很努力地想讓他們關系近一些。
這一次的拉斯維加斯的旅行拉進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原本他以為他成功了,卻沒想到,依舊沒改變。
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或者說,喬曉攸還能讓他堅持多久。
那一天下午,喬曉攸沒看到凌越程。
她只當凌越程是長途飛行,在房間里休息。
下午六點,她吃晚餐的時候,沒去叫凌越程,她想讓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