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也沒有想到,來教堂里辦公,居然能聽到一個這么勁爆的消息來著。
“果然啊,嫉妒是萬萬要不得的情緒,我必須要警惕了!”齊等閑心中不由悚然,這個事情必須引起高度重視來才行。
打開告解室的門后,齊等閑讓婦人直接離開了,并說到了救贖之時,會過來找她。
婦人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并發誓自己再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齊等閑繼續自己的工作,但心里已經打起了算盤來,想到了解決這件事的辦法了。
“喂,張天師啊!是我,你師叔祖啊!”齊等閑搞定完最后一個信徒之后,就坐在椅子上給道家的頭子打去了電話。
“哈哈,師叔祖,你好……你好,我現在正在廠里指導工作呢!”張天師說道,那頭傳來嘈雜的機器聲響。
張天師也很明白錢不好掙,所以親自到制藥廠里去指導工作了,畢竟,有些丹方還是比較麻煩的,離不得他。
齊等閑咳嗽一聲,說道:“那什么,我記得你說起過,那個叫劉大富的西晉省富商,跟你有點緣分?”
張天師無奈一笑,道:“其實當初他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在云游,順帶著就指點了他一手買下了讓他發家致富的那個礦場來著……”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花這么多錢,死皮賴臉求著任玄收他女兒當徒弟了。”
“錢不錢的對我來說,其實不重要,我只是覺得他跟我比較有緣,而且又這么誠心,這才讓任玄收了他女兒當俗家弟子的嘛……”
齊等閑直接忽略了張天師后面的廢話,徑直說道:“現在這個劉大富跑到京島來跟我唱對臺戲了,你有什么說法?”
張天師一聽,不由愕然,道:“你把他殺了?!”
齊等閑臉色發黑,怒道:“我是這么喜歡殺人的魔頭嗎?怎么說話的!再給你一次組織語的機會。”
“咳咳咳……”
張天師連聲咳嗽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笑道:“我開個玩笑的,我看師叔祖慈眉善目,又是高級雙料特工,必然是不會殺生,從不偷搶,亦不拐騙……”
齊等閑平靜道:“你到京島來給我搞定他,要是搞不定的話,我就直接把他給宰了。”
“呃……”張天師不由噎住了,剛剛還夸你不會殺生呢,這轉頭就要把人給宰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張天師無奈嘆了口氣,道:“好吧,我這就帶著任玄出發,到京島來與師叔祖您見面。任玄是她女兒的師父,比較能說得上話!”
齊等閑滿意地點了點頭,道:“福生無量天尊,張天師有心了!”
“師叔祖客氣,福生無量天尊!”張天師也是趕忙說道。
掛了電話之后,齊等閑轉頭對著圣主的神像,說道:“阿門!”
齊等閑把大紅袍脫下來隨手一扔,然后一個轉身,用“鐵山靠”抖了抖肩膀,覺得渾身輕松了不少,便出門去找江傾月。
江傾月就在大教堂外面等著他呢,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穿著黑色的休閑裝,最吸引人眼球的修長美腿上穿著黑絲,搭配一雙精致的高跟鞋。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今天來這里祈禱的人有點多,我太忙了。”齊等閑對著江傾月呵呵一笑,走上前去。
“沒關系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等多久我都不介意的。”江傾月抬起頭來,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
“哎呀,我的高妹真是太會撩了!”齊等閑都不由心里暖暖的,把手遞給她,拉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
江傾月很少這么打扮自己,但畢竟有lsp喜歡,所以還是勉為其難如此打扮一下,以得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