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微微頷首,隨后指著身旁的南逸馳,出聲介紹道:“這位是南總。”
男子一臉愕然,在反應過來之后,恭敬地鞠了個躬:“南總!”
身后的其他人見狀,整齊地朝他的方向鞠躬。
原來是幕后大boss來了!
南逸馳微微頷首,清冷到極致的聲音響起:“那個女人呢?”
為首的男子讓出一條路,指向不遠處一扇生銹的鐵門:“就關在那扇門后。”
話畢,南逸馳隨即邁開腳步走了過去,陳亞緊隨其后,并回頭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別跟過來。
……
“砰~”
一扇生銹的鐵門被猛地踹開來。
被綁在椅子上的許茵茵身子猛地一怔,緊張地望向門口處。
只見兩位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一前一后走了進來,為首的那位自帶著一種危險陰郁的氣場,俊美的臉龐上有著一雙銳利如利刃的鳳眸。
下一刻,在看清楚眼前的青年男子時,許茵茵隨即驚恐地瞪大雙眼,激動地從嘴里擠出一句:“是你!”
雖然她只見過南逸馳一眼,但她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在a市的某家酒店提前給程郁央慶祝殺青,她在程郁央的酒里下了藥,最后程郁央就是撲進這個男人的懷里,然后這個男人后來做的一系列事情,把她逼到身敗名裂。
南逸馳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唇角一勾,露出晦暗不明的笑意,“記憶力不錯。”
許茵茵不禁哆嗦了一下,本就哭花妝的臉在此刻血色盡退,“你,你們把我捉來這里,還關在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被關在這里的兩天,她隱約知道那些捉她的人是南非的黑幫團伙,更深知自己要逃走的機會微乎其微,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在z國曾經遇到過的“熟”人。
一種不祥的預感再次涌了上來。
陳亞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這副無助的模樣,厲聲道:“許茵茵,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
“我什么都沒做!”許茵茵沒有一絲猶豫地脫口而出。
她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又惹了他們,她都不準備回去了,還想她怎樣?
“要我說得再清楚么?你動了程……”
剛說了一個姓氏,南逸馳隨即抬手打斷了陳亞接下來的話。
許茵茵細細咀嚼著“程”字,最后猛然驚覺是自己撞死程郁央父親的事情,身上的溫度因心虛而漸漸變得冰冷,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難不成他們查到是她了?!
還未等她從驚恐中緩過神,一道頎長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南逸馳微彎下身子,一雙漆黑凌厲的鳳眸直勾勾地盯著那張狼狽的臉。
面對在近在咫尺的臉龐,許茵茵在這個時候一點欣賞美男的心情都沒有,心里已經開始打鼓了。
那個時候她給程郁央下藥后,就被收拾得很慘了,這次她不敢想象會受到什么折磨。
戰戰兢兢之際,一只手突然支起她的下巴。
許茵茵吃痛地皺起眉頭,在對上那雙冰冷幽深的鳳眸時,臉頰還是會忍不住泛起紅暈。